而且她也確實是很想知道東方茂到底在想些什麼。

雖然不知道秦非夜是不是在胡說,但是她總覺得秦非夜應該是說的是真的,因為據他的了解,秦非夜不像是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的人。

於是她便問道,“既然你說你知道我一直在想些什麼,那你就說來聽聽看呀,讓我看看你說的話有沒有道理。”

“好啊,既然挽歌想知道想聽的話,那我就說給我聽一聽。”

於是秦非夜便開始分析起了東方茂在跟她鬧脾氣時候的內心想法。

在他說到東方茂,隻不過是想引起她關注的時候,葉挽歌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怎麼說呢?他這複雜的表情並不是在說秦非夜說的話沒有道理,而是她覺得秦非夜說的話其實還挺有道理的,她一直都知道東方茂是一個喜歡做一些引她關注的人,也是一個希望她可以更多的關注到他的人,所以現在想來秦非夜說的話確實是不無道理。

或許東方一直以來所想的,就隻是想要引起他更多的關注,而今天的話就是因為早上他並沒有過多的關注他,才會讓他那麼不開心的吧。

這樣一想葉挽歌,覺得一切都破案了,一切的一切好像都鋪開了。

他想到了剛剛秦非夜說她義父就是一個幼稚的中年男人,其實這話說的倒也沒錯,就是一個幼稚喜歡博人關注的中年男人。

不過她的義父不是喜歡博人關注的,隻是喜歡博取她一個人的關注而已。

這樣一想,葉挽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開心,為這種事情好像也沒什麼值得開心的樣子。

總之她現在就還挺尷尬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她義父事了,她想到她之前臨走的時候,東方茂還是沒有徹底開心起來的樣子,她心裏便覺得有一些難受。

正好跟秦非夜說起這個事了,她便問秦非夜,“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你就好了,我看我義父他還是很不開心的樣子,你說我該怎麼做才好?”

“其實我覺得挽歌你什麼都不做才是最好的。”

秦非夜當然不可能會勸挽歌說讓她再去對東方茂好一點什麼的,這種不利己的事情他是絕對不可能做的,他沒有說讓挽歌不要在意東方,就已經是很給他麵子了。

“什麼都不做?怎麼能什麼都不做呢?我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估計會更加傷義父的心。”

葉挽歌想到自己,早上就是因為這個東方茂冷漠了點,所以才引發後麵那麼多事情。

如果她早知道會引發後麵那麼多事情,她早上一定不會那麼冷漠的對東方茂,一定不會任由自己的脾氣,就是那樣冒出來。

她一定會好好的跟東方茂說話,現在她後悔的不得了,所以又怎麼可能會不理東方茂呢,要知道這不理會東方茂的話,後果可是會很嚴重的,那麼嚴重的後果,她是真的經不起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