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護院等人便知自己不是葉挽歌的對手。
“怎麼不敢上來了?”葉挽歌冷笑一聲,沒想到永寧侯府養了這麼多不中用的廢物!
方才那名被刀紮上的護院拔開腳上刀刃,氣得掄拳就衝了上去。
葉挽歌饒是不用長鞭,也能輕鬆致勝,她在護院衝上來的瞬間便側身避過,順勢抓住了護院的手臂,手肘在他的腋窩一撞,腳往膝蓋彎一頂,便將人擒住了。
“賊人,放開我!”護院吃痛,五官都扭曲了。
“以下犯上,真是好大的膽子!”葉挽歌啪嗒一聲,便將那護院的手臂和肩膀處錯位了。
小廝一慌,兩腿抹油般的轉身就要跑。
黑色長鞭在雨夜之中如靈巧的手一般,瞬間就卷住了那小廝的腰身,葉挽歌一個用力,那小廝便被高高卷起,又狠狠砸在地麵,力道不小,小廝立刻口吐鮮血。
葉挽歌腳底踩著那小廝,狠狠的碾了碾,她眉眼驟冷,“再說一遍,我是安寧郡主葉挽歌!滾,去叫你主子到毓秀院來見我!”
說罷,鬆開了那小廝。
小廝掙紮了幾下都沒有爬起來,他一動,又吐出幾口血,他踉踉蹌蹌的爬起來,捂著胸口,放了狠話後便跌跌撞撞的離開,“你這賊子,你等著!”
葉挽歌掃了那幾名護院一眼,那些人畏懼她手中長鞭,皆是不敢上前。
“有本事,到毓秀院來拿人。”葉挽歌丟下一句話,便往毓秀院走去。
護院不敢攔人,見她言之鑿鑿,或許真的是大小姐?
但若不是?他們便是任由歹人在府中肆虐了!
是以,剩餘幾人潛了一個去通知徐氏,剩餘幾人便遠遠的跟在葉挽歌身後,看她究竟要去何處。
葉挽歌先是在知心樓大醉一場,而後又在寂王府耗了一兩個小時的心神給黃夫人看病,回府路上又遭埋伏,回自個家還得對付自家小人,加之她身體本就還沒有全好,此刻她已是身心俱疲。
才未走到毓秀院門口,便看到湯嬤嬤和香冬撐著傘站在院子門口神色焦急的等著,香冬眼尖,率先看到了葉挽歌,見她如此狼狽,不由大驚失色。
“小姐!你怎麼了!”香冬衝上前,也顧不得下雨,立刻丟了手中的傘扶住了葉挽歌。
那遠遠跟著的護衛們聽得香冬喊人大小姐,立刻麵露震驚之色,他們,竟然攔了自家主子,還動了手!
小命休矣!
那些人轉身就想溜。
“站住,一個都不準走!”葉挽歌高聲喊住幾人,聲音清冷,“湯嬤嬤,攔住那些人,讓他們跪在院子裏等著!”
湯嬤嬤不知發生了何事,但也不敢多問,立刻應下。
香冬扶著葉挽歌進了屋,這才發現葉挽歌的傷口,因她穿的黑衣,雨水又衝淡了血跡,若不是自己也沾染了血水,還真不知道她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