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看到,抱歉。”顧延冷聲道。

司機把秦可楚帶走了。

秦川把錄像關了,並且保存。

“你潑的?”顧延問道。

“我們走吧,現在趕回去,應該來得及排練的。”秦川清冷道。

顧延握住了秦川的手,像是看陌生人一樣,看著她,“我可以證明,硫酸桶是她帶來的,但是,如果你沒有受傷,加上你的身手有很多人見證,你的行為可能會被判為防衛過當,如果你沒有潑她硫酸,那麼,你就是正確的一方,她就會受到譴責,有時候,反擊反而不是最好的選擇。”

“譴責?譴責是什麼?你覺得誰會譴責她?她父母?還是同學?”秦川問道。

“你這是以暴製暴,不是一種很好的解決方法,最後傷的是自己,按照秦可楚剛才的行為,她會告你,你怎麼辦?畢竟,你今天去參加錄製了,無法證明你是被秦可楚綁來的,加上司機是她的人,你能確保司機不做偽證?”

秦川甩開他的手,“所以,你現在是在責怪我不應該。”

“報複的最好辦法是你過的比她好,不是在小事上斤斤計較。”顧延沉聲道。

“我沒有你這麼佛性,如果不反擊,我永遠會被欺負,我為什麼要被欺負,我又為什麼要放過欺負我的人,還有,我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也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不早了,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吧。”她朝著屋外走去。

顧延跟出來,“我隻是覺得,以暴製暴沒有好結果。”

“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秦川麵無表情地說道,朝著前麵走去。

“我先去開車過來,我們回去後再一起想怎麼應對。畢竟你們是親姐妹,不一定會對付公堂的。等下。”顧延去開車。

秦川一直朝著前麵走去。

顧延在她的麵前停下了,說道“上車吧,回去後,我先看下她受傷程度,目測應該是不嚴重的,如果隻是小傷,畢竟硫酸是她帶來的,我們再協商。”

“不需要協商,就是她的錯。”秦川冷聲道。

“她錯在先,你錯在後,但是現在受傷的是她,而且,你確實是在算計她,不好說的,你還有夢想,馬上被保送了,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影響了保送名額,反而得不償失,而且,你還要參加大腦,和MTH的選拔,別被這事影響了。”

“我沒有錯。”秦川冷聲道。

顧延深吸了一口氣,緩解了心情,沉聲道“先上車吧。”

秦川也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心情,上車。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怪異的陌生。

“一會回去後,我們先去看下秦可楚傷勢嚴不嚴重,如果不嚴重,你去尋找你奶奶的庇護,畢竟是秦家的新聞,你奶奶出馬,他們應該不會搞事,如果嚴重……”顧延沉默了下。“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

秦川沉默著,讓自己的腦子裏放空,她暫時不想說話,想要安靜的一個人想一下。

一會後,秦川說道:“顧延,這件事情我可以解決,你不用插手。”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會不管的。”

“我沒有潑她。”秦川說道。

“嗯?”

“她把桶砸到我身上的時候,我條件反射的踢出去。”

“有誰可以證明嗎?”顧延問道。

“我有錄像,顧延,現在開始不要和我說話,我想一個人冷靜一下。”秦川說道,閉上眼睛,任由風呼呼呼地吹到在自己的臉上。

以暴製暴!

她知道,她做的這些,顧延其實是不讚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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