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覺得有種怪異的感覺。

他電話裏麵的感覺,像個暖男,跟見麵時候的感覺不一樣。

“你也好好休息,我掛了。”白雅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尚中校看了白雅一眼,沒有說話。

他把白雅送回醫院,回軍區的時候,接到了首長的電話。

“她回家了嗎?”顧淩擎問道。

“沒有,她說送去醫院。”尚中校如實彙報道。

“嗯,知道了。”顧淩擎掛了手機。

她回醫院,總比回家好。

第二天早上八點

劉爽急衝衝的跑到白雅的辦公室。

“白雅,那個賤人告你了,醫院要對你處分,聽說她要求你被開除。”劉爽擔心的說道。

“你說的賤人是那天送過來的產婦?”白雅狐疑的問道。

“是啊。你幹嘛在她下麵劃一刀啊。”

“她孩子臍帶繞頸,我不劃一刀,小孩會窒息的,我沒有錯,醫院為什麼要給我處分。”白雅振振有詞。

“聽說是上麵人施壓,我一會去問問,到底是誰施壓,不會是蘇桀然吧?不過,他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白雅眼中掠過一道睿光,“應該就是她。”

她給蘇桀然撥打電話過去。

“這個時候想到我,會不會有點晚了?”蘇桀然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到底想要幹嘛!”白雅不淡定的質問道。

“我說過,惹毛了我,你沒有好處,現在給你一小時時間,回家,超過一小時,後果自負。”蘇桀然不給她說話的餘地掛上了電話。

“他怎麼說?”劉爽關心的問道。

“讓我回去,我給主任請個假。”白雅無奈的說道。

“理他幹嘛,讓他去吃翔。”劉爽火道。

“他是衛生局的,院方不會得罪他的,我去下,事情總歸要解決,晚點在聯係。”白雅收拾好東西,回去。

她到家裏。

蘇桀然疊加著雙腿慵懶的躺在沙發中。

看到白雅回來。

他邪魅的勾起嘴角,看向手表。“四十八鍾,很準時,確實乖。”

他從腳邊拿起一個紙袋,丟在茶幾上,如施舍一般,“給你的獎勵,看看喜不喜歡?”

“蘇桀然,你到底想幹嘛,你已經自由了,何必和我過不去,一旦我後悔離婚了,你就隻有數不盡的麻煩。”白雅跟他講道理。

“等我膩了,自然會離。但是提出離婚的必須是我,你沒有這個資格。”他狂妄道。

拿出個首飾盒,遞給她,“戴上。”

她站在不動,看著蘇桀然眼中燃起的興趣,煩躁的結果首飾盒。

蘇桀然是個獵人。

他最喜歡的就是看著獵物掙紮,然後享受追蹤玩弄的樂趣。

獵人出手很狠,專注而狂野。

但,獵人也不會隻對一個獵物感興趣。

白雅打開,掃了一眼裏麵的一對白金鑲鑽耳墜。

她又把盒子合上,丟到茶幾上。

“不喜歡嗎?”蘇桀然鎖著她,魅瞳中有一絲慍色。

“你知道我是不喜歡戴這些東西的,作為醫生更不能戴,不過我會珍藏的,謝謝。”她清冷的說道。

他拿起耳墜,霸道的捏著她的耳朵,不容她拒絕的插了進去。

她做了醫生後,就再也沒有戴過。

耳朵上傳來了刺痛,她摸著耳朵,在耳朵上摸到了潮濕的血跡。

她煩躁的瞪向蘇桀然。

如果以前還有一絲對他的感情,早就耗盡了。

蘇桀然勾起嘴角,魅瞳中分明沒有一絲的笑意。

他也沒有一點憐香惜玉,擺過她的臉,把另一個耳墜蠻力的插進去。

白雅緊握著拳頭,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鄉巴佬就是鄉巴佬,穿金戴銀也是一身的土氣。”蘇桀然不滿的說道。

“隻要你在離婚協議上寫下字,我這個惹你不順眼的鄉巴佬可以馬不停蹄的滾蛋。”白雅冷聲道。

蘇桀然不悅加深,下頷瞟向沙發旁另外一個袋子,“這裏麵還有一雙鞋子,換上茶幾上的衣服,不要給我丟臉,我在樓下車上等你,十分鍾後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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