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人,是唐時言安排走的。
唐時言勢力擺在那裏,要向隱藏江家的下落,實在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而他勢力比不上唐時言,所以根本無法找到被唐時言藏起來的江家。
因此看到唐時楓拿出來的地址,他才如此困惑。
畢竟論勢力,唐時楓也比唐時言差一籌,隻不過唐時楓一直在國外,唐時言在國外的勢力稍微弱一些,才一直沒有將唐時楓抓到而已。
但唐時楓卻能突破唐時言的勢力,弄清楚江家的下落,這才讓他十分不解。
“關於這個,其實很簡單。”唐時楓推了一下眼鏡,眼底閃爍著精芒回道:“因為我在他身邊安插了人手,人都是唯利是圖的,隻要我對唐時言身邊的人,開價比唐時言高,那自然有人受不了誘惑,願意暗中為我做事。”
“原來如此。”喬司洋勾唇譏諷的道:“你果然比唐時言更加陰險狡詐。”
“過獎!”唐時楓轉了轉手腕的手表,“其實論起陰險狡詐,他唐時言並不輸給我,隻不過他這個人不屑這樣做,所以他在陰謀上,才屢屢輸給我。”
但如果唐時言願意耍陰招,他也不定是對手。
以前爺爺就常說,他們這兩個堂兄弟雖然都很優秀,但是他卻始終比唐時言差一籌,無論是心智還是能力,都要差一籌。
但他有一樣卻比唐時言用得好,那就是陰謀詭計。
唐時言這個人,什麼都喜歡光明正大的大,不喜歡耍陰招,覺得掉價。
而他不這樣認為,他隻認為,隻要能贏,無論什麼手段都可以,所以這一點他是唯一勝過唐時言的。
“行了,我沒心情知道你和唐時言之間的對決,你讓人給我訂一張機票,我現在就要出發去那邊。”喬司洋把手裏的紙條收起來,對唐時楓說。
既然已經知道了江家的下落,那他自然不會耽擱。
他必須要過去,看看江悅來到底是不是真的忘了他!
喬司洋臉色陰鬱的想著。
唐時楓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讓人給喬司洋訂票。
幾分鍾後,票已經定好,喬司洋直接離開了醫院,前往了機場。
宋暖和江悅來都還不知道喬司洋已經知道了江家的下落,並且已經趕往那邊了。
幾個小時後,喬司洋走出了機場,在機場外麵攔了一輛車。
看著車子開往目的地,喬司洋嘴角勾起令人心悸的弧度。
江悅來,我來了!
與此同時,江家。
江悅來一下子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整個人滿頭大汗,臉色十分蒼白。
顯然,她是做噩夢了,被嚇醒了。
夢裏,她夢到一個男人,穿著白大褂,拿著手術刀,將她綁在手術床上,然後用刀劃開她的肚子,將她肚子裏的孩子活生生的給取了出來。
那夢實在太過於可怕,直接將她嚇醒,哪怕她知道那夢是假的,但她此刻心裏也依舊無法安寧下來,心跳十分的快,還帶有一種莫名的恐慌感,讓她忍不住蜷起身體。
而且夢裏那個男人,雖然她看不見臉,但她知道,肯定是那個喬司洋。
畢竟她懷的就是那個喬司洋的孩子,也隻有他才一心想讓他拿掉孩子。
再加上他又是醫生,所以一切完全符合夢裏那個男人。
所以那個男人,肯定是喬司洋無疑。
江悅來不知道自己好端端的,怎麼夢見了那個喬司洋。
自從忘掉那個男人以來,她一直都吃得好,睡得好。
但今晚,卻突然做了夢,讓她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