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忘這個字眼,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比登天還難!
但小蚨卻不這麼認為,在神識校場中,駱葉曾兩次用出過‘忘’劍意。
“小蚨!”駱葉終於在思想接近崩潰的時候,聽到了小蚨的聲音,但他沒有半點開心的感覺,相反全是憤怒,“這會兒你丫的知道出來,哥獨自受了那麼多苦,你這個不可一世的妖主幹什麼去了,哥告訴你,哥今天要是死了,肯定先拉著你墊背!”
小蚨本來就讓血雀欺負得相當憋屈,被駱葉劈頭蓋臉這麼一罵,臉簡直都綠了,他暫時也忘記了駱葉身陷絕境這個事實,瘋狂回擊道,“哥不都是為了你好,你以為哥活的輕鬆?你要真死了能拉得動哥你就試試,別給你鼻子你就往上蹬,哥告訴你,哥堂堂妖主,今天連續被你們兩個欺負,哥也受夠了!”
連續兩個欺負?
駱葉一愣,語氣稍微溫和了一點,“真的是血雀做的?”
“廢話,難道我還閑著沒事折騰你玩,就算折騰你,也沒必要砍妖靈樹吧。”小蚨狠狠得翻了個白眼。
噗!
占據了上風的魂殺爪,輕鬆得便將二人之間的聯係再次切斷!
但駱葉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眼睛裏多了一絲清明和狠厲,”血雀,哥今天得告訴你一個道理,辱哥者,被哥恒辱之!“
第二百二十四節小蚨之死
血雀聽到這句話,似乎有些不相信,瞪大了眼睛,片刻之後,便更加猖狂得大笑,眼睛裏麵都險些冒出了淚花,“駱葉,你實在是太天真了,連小蚨前輩現在都拿我沒有辦法了,難道你覺得你還能對我造成什麼威脅?”
這句話像是一根毒針,狠狠得紮在了駱葉的心裏。
她說的並沒有錯,自己確實拿血雀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僅如此,自己連血雀那招巨型的大爪子都完全躲避不過去,沒辦法,戰場是自己的身體裏麵,無論怎麼躲,傷到得都是自己。
駱葉滿臉悲憤,慨然道,“在身體裏麵養個恐怖的女人,傷不起啊。”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句話裏麵其實蘊含著一絲小曖昧,隻顧得發泄自己心中的氣憤,以及無助。
血雀卻是將這句話聽在耳朵裏,雖然她年長駱葉很多,但畢竟是個女人,聽見對方說在身體裏養女人之類的話語,還是禁不住氣從中來,嗔怒道,“看來給你的打擊還不夠大,哼,耐打的臭小子!”
言罷,那隻魂殺爪的力量又雄渾了好幾倍,幾乎可以媲美駱葉巔峰狀態下的九離火劍意。
這樣澎湃的力量,如同在經脈裏有萬馬奔騰一般,那種痛楚,縱然是沒有任何痛覺的人經受,也會硬生生被傷到痛覺恢複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