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這能耐?”小蚨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我發現那廝的手段實在是不怎麼高明,神識也差的可以,真不明白他是如何做上這武神殿殿主的。”
駱葉沒好氣的看著他,很久過後,才不得已接受了這個事實,心中咕噥道,“好吧,你們都是變態,隻有哥一人正常。”
“對了,小蚨,這東西究竟是什麼?”
小蚨將那碎片又接過來,放在眼前仔細端詳,臉色凝重,許久過後,也不知是何,隻好搖頭,“看不出來,裏麵有不少符陣,若能一一解開,或許可以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隻是、、、你知道的,我對符陣這東西、、、”
“知道,你鮮有不會的東西嘛。”駱葉歎了口氣,一臉的鬱悶相,這東西與你我無用,你拿來幹嘛,整個一燙手的山芋啊!
“那我也得搶過來,武神借著閉關的幌子,研究這東西,裏麵肯定隱藏著什麼秘密!”
駱葉無語的點著頭,忽然想起一事,“你回來的時候,遇見鸞孽公子了嗎?他有沒有脫困?”
小蚨似乎並不想多說話,直接一攤手,“空白的蜃影信。”
見識過一次小蚨製作蜃影信的功夫,駱葉這次大方了許多,給了他一張質地齊佳的信紙,待他接過來之後,徹底的驚呆了。
屠霜到達那裏的時候,鸞孽幾乎已經油盡燈枯,他雙目無神,即便是睜著,也如同緊閉一般,雙手抖抖索索,費力的鋪在那古琴之上,每彈奏一個音符都是那麼吃力,而他麵前的妖兵,依然浩浩蕩蕩,似乎無窮無盡。
但他卻還在僵持,隻要被他盯住的妖類,根本撐不過瞬間的功夫,便會被他的琴意毀掉。
噢!老天!
一名樂師,竟恐怖如斯。鸞孽的身影如同就在眼前一般,駱葉鼻孔徒生出一股酸味,忍不住落下淚來。
“唉,那家夥為了門派,竟戰到這種地步,是條漢子。”小蚨也是罕見的誇讚了一句,“那麼多的高階妖兵,再高深的修為,都不可能僵持太久,可他竟然如此頑強,昆侖山上其他幾位殿主,恐怕都不如他。”
駱葉從蜃影信中出來,依然失魂落魄,喃喃問道,“他負傷重嗎?”
“這個不礙事,有昆侖在最後做靠山,他想死都難,隻是那批妖兵見屠霜來了之後,竟然連打都不打,直接逃逸,這委實奇怪。”
小蚨說到了點子上,那些妖兵似乎隻對鸞孽有興趣,屠霜一出現他,他們便逃的飛快,不消片刻就無影無蹤了。
“這是為什麼?”
“不清楚。”小蚨顯然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苦於無解,便不再多想,指指那木質碎片,“這東西暫且放著,看看昆侖武神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