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辛辛苦苦混了半天,居然到最後失去了作為一個男人的資本,這樣老教授心裏格外不是一個滋味,對於這些漂亮的女大學生,隻能光看看,卻不能夠付出行動,讓老教授的內心受到了煎熬,不能享受這些美女,這些年輕的身體,這種痛苦可想而知!
學姐是高興了,可惜高興的太早了,楊小胖發現老教授改變了,因為老教授用更加變態的手段,去折磨這些女孩子,對於威逼利誘,更加過分。
有一個曾經跟老教授有關係的研究生學姐,有一天哭地跑出來,根據宿舍的人說,說這個女孩子渾身青紫,說老教授越來越變態,學姐也開始害怕了。
雖然失去了作為男性的功能,但並沒有失去作為男人的力量,這些女孩子有時候會選擇屈服,但是受到這樣變態的虐待,肯定是受不了的。
學姐也非常害怕,據說老教授的手段非常厲害,已經有兩個女孩子跑出來了,渾身都是傷痛。
楊小胖覺得自己應該再加一把刀,畢竟能夠讓一個人失去行動能力,這才是最重要的,可是自己手裏並沒有這麼多化學設備,如果說真的做出來,還是存在一定風險的。
楊小胖對於老教授非常的同情,失去了一個作為男人的資本,這是讓自己非常傷心的事情,不過這種心情可以同情,這個人卻不知道任何憐憫。
楊小胖記得老楊頭曾經告訴過自己,人體神經中樞一旦受到損害,就會變成癱瘓,可是這樣的行為,肯定會引起對方的注意,老教授如果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癱瘓人,人家肯定會選擇報警。
就算你是使用在細的針,也會留下一個洞,雖然這個痕跡非常的小,但是也需要時間來能夠愈合。
這不行,很快楊小胖就開始開通自己的腦子,準備想個辦法,藥物肯定不能夠直接作用於人的神經中樞。
但是,楊小胖記得非常清楚,自己也曾經跟蹤老教授,這老王八蛋,有時候去做針灸,有時候去拔火罐,這也許是個機會。
可是人家做針灸的都是有醫生行醫資格證,所以人家肯定知道哪些部位不能動,想知道意外也不太可能,那現在怎麼辦?
楊小胖就是一個有仇,不報非君子,路見不平就出手的家夥,正義感滿滿,但是想到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
楊小胖一個人在學校裏的操場上,不得不思考一下,怎麼才能製造這個意外?一個人肯定有自己的痛覺,人家突然間被紮了一下,那肯定是要說出來的。
畢竟人的反應時間雖然有點快,但是也有一定的痛覺,對於老教授這樣的人,必須速度要快。
否則被禍害的就是祖國的花朵,怎麼會允許有這樣的人存在?楊小胖覺得針灸恐怕是不行,製造意外也不好說,因為這種事情過於巧合。
可是看著老教授在這裏作惡,楊小胖同學覺得,必應這樣的人渣還有什麼好憐憫的。
可是就算把他家的母老虎引過來,倒黴的也隻能是那些女學生,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人,鬧了一場又怎麼樣?
畢竟你是在學校裏,你的導師能讓你畢業,也能夠讓你畢不了業,楊小胖頭疼,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老教授,平常除了在學校做實驗,你就是去外麵做養生,他隻能夠在養生那裏做,隻能是使用針灸,可是這個位置除非專業的人士,否則根本找不到。
畢竟普通人根本就不懂,每個人的身體也不太一樣,位置也會有一定的偏差,所以這個自己必須小心。
可是就這樣放過這個老教授,楊小胖也過意不去,學姐眼淚流下來,也是感覺委屈,沒想到碰到這樣的老師。
楊小胖覺得老師這個稱呼被老教授這樣的人玷汙了,本來中國曆史上的老師,就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因為西方教育產生的大學,這就是培養工廠流水線上的螺絲釘,所以這些人又被稱為教師,意思是教書育人。
可是老教授的行為哪裏有一點點,作為一個老師應該做的事情,這不純粹玷汙了老師這個稱呼嗎?
可是沒辦法,在中國的人情世故麵前,老教授經營多年,肯定不是自己這個學生能夠解決的。
畢竟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人家老教授長期在學校工作,自己就是短短的上四年大學,怎麼可能會有事向著自己?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拋棄這些不現實的想法,楊小胖同學似乎沒了辦法,藥物需要注射,否則的話根本起不到作用,針灸的話也需要找到準確的地方,可惜這個辦法不靈,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