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穿得本來就少,已經挺冷了,再被趙錚徽的冷氣一凍,簡直分分鍾就要變成冰雕了好麼!
至於葉栩之和趙崢嶸,已經成了禮堂裏一條“亮麗”的風景線。
趙崢嶸和趙錚徽的相貌極為相似,如同雙生子一般,身量也相當。要不然當初祁小碗也不至於將趙崢嶸錯認成趙錚徽了。葉栩之的身高跟趙崢嶸也差不多,兩個人麵貼麵地站在一起,幾乎是眼對著眼,鼻子貼著鼻子,再加上趙崢嶸嚴肅的表情和僵硬的動作,兩人看起來不像是來跳舞的,倒像是來打架的。
而且是趙二公子單方麵毆打葉三公子,因為葉三公子的神態之坦然,簡直像在閑庭信步一般。
祁小碗在被趙錚徽教學的過程中目光不小心往葉栩之和趙崢嶸那邊飄了一下,然後她就被他倆那神奇的舞蹈給深深吸引了,緊接著她就再一次踩到了趙錚徽的腳。
趙錚徽徹底撂挑子不幹了,躲一邊去喝酒壓火氣去了。
他想反正有葉栩之在,趙崢嶸大概也沒空來禍害祁小碗。
被自家弟弟像防賊一樣防著的趙二公子此刻內心正在天人交戰。
他一邊覺得自己是真的拚不過葉栩之,一邊又不肯就這麼“認輸”。他能感受到禮堂裏起碼有一半人的目光都已經集中在了自己和葉栩之身上,他甚至毫不懷疑自己跟葉栩之跳交誼舞這個事明天就會傳遍這座城市的上層圈子。
但趙崢嶸看到葉栩之那個悠然自得的樣子就覺得來氣。都是出來玩的!憑啥我趙二公子比不過他葉栩之!
劉甜甜已經快原地暈厥了,她名正言順的未婚夫跟另一個男人跳了一晚上的交誼舞,完全當她不存在;而她的心上人在跟另一個女人跳了幾支舞之後就已經隱匿進人群裏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隻能看到丁岩抱著狗,足以稱得上是“乖巧”地站在原地,配上他那一身古希臘武士的鎧甲,估計十分符合很多少女心中的“反差萌”審美。
劉甜甜心想我總不能去找丁岩跳舞吧?這也太便宜他了。
如果丁岩知道劉女士的想法,一定會十分誠懇地告訴她劉女士你想多了,我寧願和皮皮蝦一起走,也不想跟您跳舞。
無所事事的祁小碗遇上了李麗,李麗捧著一塊北海道蛋糕,目光崇敬地望著舞池中的葉栩之,喃喃道:“葉總真是誰都降得住啊。”
祁小碗神棍似的擺了擺手,說:“不不不,有一個人他就降不住。”
李麗疑惑道:“誰啊?”
祁小碗:“趙總啊。”
李麗一臉不可置信:“你確定?我覺得他是唯一一個能把趙總噎得沒話說的人。”
但是反過來看呢,她提醒李麗,“可是趙總也是唯一一個能把他噎得沒話說的人。”
李麗心悅誠服:“有道理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