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子難得有雅興啊,之前您二哥來過,不過你也知道,這裏並不是很歡迎他,他一來所有的女人都圍著他轉,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
“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男人笑起來倒也很好看:“趙公子,我多嘴說句不該說的話,您二位始終都是一家人,何必要把關係弄的那麼僵呢?再說現在您也有了自己的朗文,就更不用和二少一般見識了。”
旁邊的女人笑了起來:“老公,你可不要這樣說趙公子,人家哪裏是在意錢的人,聽說都是為了劉小姐”
還沒有等女人話說完,趙錚徽一記眼刀就飛了過去,女人隻好乖乖的閉上嘴巴。
誰不知道這裏是趙錚徽的私人酒館,來這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沒有幾千萬的資產,根本進不了這個門檻。
要不是她長得還算有點姿色,能和這些公子哥混在一起,恐怕她這輩子都進不來這裏呢。
“我們走。”趙錚徽伸手拉著祁小碗,朝著某處角落走去。
祁小碗連拒絕都沒能說出口,隻能任由他牽著,那些人投來有些奇怪的眼神,讓她的心裏有些不舒服。
“這地方是你的?”祁小碗簡直就是明知故問,“我的意思是,這裏還挺熱鬧的,看樣子他們都和你很熟,你有這麼多的朋友,還會不開心呀?”
不知道為什麼,說出來感覺有些酸酸的味道,難道是剛才吃太多了?有些反胃?
趙錚徽坐下來,別人就把他的藏酒拿了出來。
祁小碗對酒沒有太深研究,可見那包裝就感覺是價值不菲。嗯,也是,人家趙錚徽,身邊怎麼可能還有什麼廉價的東西呢?
“趙總,您這瓶拉菲古堡已經放了很久了,今天好不容易是兩個人來,看來是喝的完了。您看還需要什麼吃的,我這就去準備。”
“問她。”
服務生連忙就恭恭敬敬的望著祁小碗,“這位小姐,”又頓了頓,那模樣看上去也不過就是一個高中生的模樣,怎麼會被趙總帶到這裏來呢?可他也不好多問,“請問你需要點兒什麼?”
“額,我剛才吃了很多,現在不要什麼了,我就坐這裏吧......”祁小碗也的確是第一次到這裏來,根本就不知道這麼高級的酒館裏麵有什麼好吃的,視線還朝著別的桌子上看了一下,好多都叫不出名字。
趙錚徽似乎看出了她的尷尬,在服務生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自顧自的倒著紅酒開始喝了起來。
祁小碗看著他喝的很優雅,自己也要了一杯香檳:“你不是說你的心情不好嗎,難道你還想要借酒澆愁啊?我和你說這根本沒用,酒醒了你不高興的心情全部都會回來了,說不準還會更加的難過。”
“少說話,多喝酒。”
“我喝酒不行,咳咳,隻能陪您小酌,”祁小碗笑道,“算起來,我這輩子都沒有正兒八經的喝過一次酒,今天是借了您的光。不過您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可以說出來給我聽聽,說不準我能幫您開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