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你耗盡真元而死,就算白扇門發現了,恐怕都會以為是被高手襲擊,或是年紀太老自然死亡,這事情白扇門絕對不敢伸張,而且這裏麵的東西,也是見不得光的,白扇門絕對不敢告訴青龍幫,更不敢追查。”陳主事仿佛知道什麼秘密一般顯得胸有成竹。
看了看像斷裂的小劍一樣的鑰匙,陳主事怒火中燒。”老不死的,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攔我麼?”陳主事已將馮師祖的屍體拋在一旁,然後立即來到了馮師祖剛才鎮守的那扇鐵門前。這個鐵門修建在一個地下的石窟之前,鐵門隻有五六尺高,鐵門中央有一個微小的鎖孔,顯然正是剛才馮師祖捏碎的金色小劍的鑰匙孔。
這扇鐵門雖然不大,但是卻用玄鐵所鑄造的,即便用火球術炙烤,恐怕沒有幾天是打不開的,而陳主事卻是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個玉質的葫蘆說道,“好在我事先用了五年的時間準備,才搞到了這個化金水,否則恐怕真的打不開這扇玄鐵門。”
說著,陳主事將化金水對著那玄鐵門的鎖孔灌了進去,隻灌了大半葫蘆,就開始從鎖扣溢出,顯然已經滿了,同時玄鐵門傳來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就像千隻蠶在啃食桑葉一樣。
化金水,方陽從四方仙周誌中曾經看到過這是一種產於漠北的奇酸,對金屬有劇烈的腐蝕作用,即便玄鐵也不例外,隻有純淨的玉石才能裝載,很多修真者煉器的時候,就經常用化金水在上麵刻製陣法所需的花紋和符籙。
陳主事自習看著鎖孔被腐蝕的跡象,搖了搖頭說道,“看樣子要想腐蝕掉這玄鐵門恐怕要明天才行。”說著陳主事將馮師祖的屍體扶起來,弄到了打坐的普通上,製造了馮師祖壽元耗盡的假象,趁此機會方陽立即讓小白貂從小孔洞出去,引開張業,然後用真元包裹,急速遁走。
第二天,陳主事一大早就去見白扇門門主,說是自己將會回一趟遠在千裏之外的老家,來回可能要數年時間,白扇門門主雖然再三挽留,但似乎陳主事心意已決並沒用打算留下。
隨即陳主事回到北苑,就開始收拾東西,然後叫來方陽,讓方陽翻譯立即翻譯最後幾張,而且態度頗為嚴厲,方陽隻好把剩餘的”練氣假訣”,全部寫了出來。
陳主事又拿出湯藥湯藥讓方陽喝了,方陽已經知道對方恐怕今天是動了殺意,不過方陽卻想看看這家夥到底想如何。索性將湯藥喝了,然後用真元包裹,方陽感覺到那湯藥毒性異常猛烈,不過卻由於有真元防禦難,這些毒藥沒有對方陽造成任何傷害。
“啊~~好痛,好痛~~~”方陽做出肚子狂痛的摸樣,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痛就對了!”陳主事忽然笑道,“小子一會兒就不痛了,像你這樣卑賤的家夥,應該感謝我,這幾年我讓你好吃好喝,也算享福了。”陳主事樣子陰冷得很可怕。
“你這小子當年在白扇門口,就向流浪狗狗一樣卑賤,當年我見你竟然懂的古篆字,就拿你來當成家狗用,沒想到這幾年倒也勤勉,算是將這功法翻譯得不錯吧,但是距離盡善盡美卻差得太遠了,狗就是狗,而且是沒用的狗。”陳主事看著在地上打滾的方陽冷冷的說道,“放心我會讓你死得痛痛快快的,然後用化金水,讓你化為膿血,滋養我這北苑的花草!”
方陽停止了動作,用憤怒到極點的眼睛看著陳主事。
“嘖嘖嘖~~~放心吧,我不會讓你走的太寂寞的,我會找機會讓你全家,還有你哪推大糞的親戚一起去地下陪你的,我可不想讓人對我有絲毫的懷疑之心!”陳主事說著歹毒的話,臉上卻沒有絲毫變化,仿佛冷漠的在談論路邊凍死的一條狗一樣。
“哼~~~”忽然間,正在地上”痛得打滾”的方陽忽然一躍而起,口一噴就將腹中的毒藥全部吐了出來,然後淡淡的說道,“今天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
“你~~~你沒有中毒~~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陳主事驚異的尖叫起來。
“你意外麼?”方陽冷冷一笑,但是已經暗暗運轉真元力了。
“哼,拿命來!”陳主事猛然用運用真元力,將雙手變成血紅色,然後猛烈運轉雙掌向方陽拍去。
方陽冷笑一聲,手一翻一個火球從掌心噴射而出,砰一聲就將陳主事炸得飛出一丈遠,倒在地上不斷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