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前麵那輛車!”
陳芸兒在趕往機場的路上就被人截了下來。
車子被人強行截下來,陳芸兒心頭閃過了一絲慌張,可是也隻是一瞬,她的慌亂就被其他的情緒所替代。
她可以認命,被人抓住,但她不甘心啊!
被人“請”到了一個安靜偏僻的地方,陳芸兒心裏的害怕已經沒有了,隻是在預想著等會會出現的事情。
“你們是什麼人?”
陳芸兒冷靜下來之後,對著一旁帶領她的人道。
“陳小姐,您過去之後就知道了!”
對方沒有告訴她是誰要攔截她,但從那人說話的語氣,冷冰冰的,一張臉冷漠地麵無表情,很像一個人的作風
他們又是怎麼知道她姓陳的?
她明明已經
不待她再次開口詢問,她直接被人送到了一個男人麵前。
四周的光線很昏暗,她看不清站在遠處男人的臉,卻依稀覺得那背影有些熟悉。
“陳芸兒,你想跑?”
男人轉過身來,深不見底的眸子冷冷地盯著她。
墨雲——
陳芸兒原本冷靜下來的心很快又浮現出一絲膽寒的漣漪。
她還以為自己不會被他發現
麵上的人皮已換,他怎麼還會發現自己?
壓下心頭的疑惑,她抬頭飛快看了一眼對方,緊接著又低著頭,沒有直視麵前這一個男人。
“這位先生,請問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姓陳,也不叫陳芸兒!”
陳芸兒麵不改色地說著一早就準備好的說辭。
她如今已經有了另外一個身份,根本就不是之前的陳芸兒
她也不相信墨雲有這個閑工夫去讓人給她檢驗dna。
“哦,你不姓陳?”
墨雲語氣一如既往地冷冰冰,卻染上了一絲怒意。
“這是我的身份證,你可以去查”
陳芸兒把自己隨身攜帶的身份證拿了出來,準備給墨雲看。
不管自己這一招能不能騙過墨雲,但她還是要試一試。
她不能束手就擒,非要放手一搏。
“墨少”
身旁的保鏢早就接過她遞過來的身份證,準備交給墨雲。
墨雲的目光從未落到那張小小的身份證上,甚至還對那張東西有一些嗤之以鼻,保鏢察覺墨雲的對身份證不感興趣,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那張身份證卻卻也沒有還給陳芸兒,而是自己拿在手裏。
在事情沒有解決之前,保鏢不確定墨雲會不會問他拿這張身份證,所以他不會這麼快把身份證還給陳芸兒。
“陳芸兒,易容換臉的技術不錯呀!什麼時候給我做一張人皮麵具?”
墨雲毫不留情地拆穿了陳芸兒的伎倆。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些事情,就在今天,他把所有關於她的事情都調查了一遍
“陳芸兒,我已經知道你對付溫萊萊的原因,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有我墨雲在一日,我不會讓你動溫萊萊一根頭發!”
以前的事情,他不知道就罷了,但是現在,他絕對不允許陳芸兒再對溫萊萊出手。
墨雲如此偏袒溫萊萊的話讓她的心裏如墜冰窟
她心寒
不是因為墨雲對溫萊萊如何如何地好,而是他那一種權勢的傲慢
“墨雲,是不是你們這一個有權有勢的人都喜歡仗勢欺人?喜歡顛倒是非黑白?喜歡給無辜的人穿小鞋?”
既然他都已經知道了,她又何必在他的麵前隱瞞?
她是恨溫萊萊,恨整個溫家的人。
如果不是溫家,她的家也不至於會落得家破人亡
“陳芸兒,這就是世界的殘酷之處!有錢能使鬼推磨,有權能讓事實被掩蓋。這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自己勢弱,怨不得別人。”
墨雲從小就在拚殺的世界中打打殺殺而來,走上如今的位置,也是經曆了許多血雨腥風和陰謀詭計,他並不覺得溫家當初做錯了什麼。
任何一個大家族都會維護自己的麵子和榮譽,不會讓外界得知裏麵的齷蹉。
“是,你們權大勢大,說什麼都是真理!”
陳芸兒就是恨透了這樣的世界,對他們這一些所謂的豪門,人人都恨不得巴結和阿諛,就差沒把自己的性命獻上去了。
“其實你真的多年一直潛伏在溫萊萊身邊,製造出來的事端也夠解你的心頭之恨了吧?”
別以為他沒有查到,這麼多年來,溫萊萊被負麵的緋聞纏身,近乎三分之二是被陳芸兒帶起來的。
一家媒體如此說,兩家媒體如此說,三家,四家也是如此
到了最後,所有的媒體都如此傳
他也是愚蠢,相信了這一些輿論的話語,對溫萊萊始終沒有一個好臉
“墨雲,就算你查到了又如何?你能讓這些輿論平息下來,但卻不能抹除人們心中對溫萊萊固有的印象。你說我已經解恨了?不,其實沒有。你也許比我更清楚,溫萊萊根本就不在乎這一些負麵評論,這些對她而言的無關痛癢的東西,我做得十分沒有意義,隻有摧毀她最在意的東西,才能解我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