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先放開我。”她忙不迭地道，就算對某些事情毫無經驗，但是好歹看過N本耽美漫畫，就算再白癡，她也看得出他此刻眼中寫滿了“欲望”二字。
“放開？”他輕輕一笑，低下頭，猛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似是懲罰，又似纏綿，“你難道忘了，我說過別想叫我再放開你的嗎？”
她一怔，腦海中驀地想起初次見麵的時候，他的確對她這樣的說過。
“蕭……墨夜，在機場那天之前，我們是不是真的早就認識？”微微喘著氣，她問道，或許該說，這是她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
他對她的態度，他對她的了解，怎麼看都不像是對才認識沒多久的人。
到底是她真的長得像他認識的某個人，還是說……
蕭墨夜的身子僵直了一下，濃黑的睫毛輕輕斂下，在眼角處形成了一片陰影。
半垂的眼簾，遮住了他的眸光，也讓她無法從他的眼中窺探出一絲究竟。她不自覺地屏息，等待著他的回答。
好半晌，蕭墨夜驀地輕笑了一聲，唇貼近著楚歡的耳畔，用著夜風般的呢喃語音道，“如果我說我們曾經很相愛，我愛你發狂，你愛我至死，歡，你會相信嗎？”
“怎麼可能！”她失口叫道。若不是她的身子被他禁錮住，隻怕早已彈跳了起來。
他揚眸，“你不信？”
她抿了抿唇，可是臉上的神色，卻是明顯不相信他剛才所說的話。
“是不信我愛你發狂，還是不信你愛我至死？”他追問道。
明明他的氣息是暖的，可是她卻覺得像是有一股股的寒意襲來。“你……怎麼可能愛我發狂呢。”她幹幹一笑。
他的手指指腹摩擦著她的臉頰，令得她麻麻癢癢的。
“那麼你會愛我至死嗎？”他問。
不會！可這話楚歡可不敢說出口。當然，鑒於這種時候可能會多說多錯，她幹脆眼觀鼻，鼻觀心，保持沉默狀態。
他的眸中一閃而過一絲陰霾，快得讓她壓根沒有發現。
“歡，你還真是狠心呢……”他淺淺地笑著，語音如訴情衷。
狠心？她猛地抬頭，正想弄清楚他這句話的含義，脖子上倏然傳來了一陣刺痛。
楚歡秀眉本能地蹙起，隻見蕭墨夜已經俯下頭，唇貼著她的脖子，正在——吮吸？
疼痛的感覺在不斷地加強著，這簡直就是一種要把她連皮帶骨吞噬一般地吮吸。
“停，別、別吸了，很痛啊！”她嚷道，抬起手想要把埋在她脖頸上的腦袋推開。灼熱而火燙，也痛得讓她全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然而手才抵上他的發絲，下一刻卻被他反手扭到了身後。而他，依然還埋首在她的脖頸間，給予她越來越強烈的疼痛……
不停，不休！
就像是要用疼痛，來讓她記住他！
吻痕，實實在在的吻痕，楚歡著實沒想到，自己的脖子上也會出現這樣的痕跡。洗手間的洗手台前，她盯著脖子上那淤紅的一點，隻覺得那一處是種火辣辣的疼痛。
分不清是痛多一點，還是燙多一點。
皮膚白皙，也算是她這身皮相上少數的優點了，可現在她卻恨不得自己的皮膚可以黑點，這樣那吻痕就不會顯得太明顯。
紅紅的淤紅，手指碰上疼得厲害。雖然這會兒還隻是四月，可是天氣已經炎熱起來了，楚歡這會兒穿的更是一件圓領的薄針織衫，也令得整片脖頸都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