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不要臉!!!”封母出口成髒,作為一個富豪家庭的貴婦,這些汙穢的詞語卻能夠輕易地脫口而出。
南伊希白皙的臉上,五個通紅的手指印清晰無比,南伊希的臉很快也腫了起來,如一座小山那樣高。南伊希感受不到臉上的痛,隻覺得一陣麻,感覺這右半邊臉都不是自己的臉了。
南伊希用怨恨的眼神瞪著封母,說:“夫人,您今天又怎麼了?我又做了什麼事,招您惹您了?!”
看著南伊希這麼不尊敬地看著自己的眼神,還有陰陽怪氣的語氣,封母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旺了,封母一把揪住南伊希的頭發,南伊希及時拽住門上的把手,這才讓自己沒有摔倒。
見封母的動作有點過分了,南伊憐趕緊阻止封母:“伯母,您先放開,這個動作太不雅觀了,完全不符合您的氣質。”
封母哪兒顧得上南伊憐的話,隻是在不停地罵南伊希:“說!剛剛幹嘛去了?!又跟哪個小白臉出去鬼混去了?這麼晚才回家,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在外麵能夠幹嘛??你說你這還懷著孕呢!還好意思出去做那種事?!”
南伊希絕望地卻也隻能緊緊地扒住門上的那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聽著封母不堪入耳的罵聲。不知過了多久,封母也許是罵累了,終於肯放過南伊希,直接把她扔在門口,然後和南伊憐一起揚長而去。
南伊希靠在門上歇了一會兒,恢複了體力之後,才一瘸一拐地上樓,也沒有想到去處理剛被封母弄的臉上的傷。對於封淩霄,南伊希可以通過冷戰的方法來避免封淩霄會帶給她的傷害。但是對於封母,南伊希卻無能為力,隻能默默承受。
不處理傷口的後果就是,睡了一覺起來,南伊希發現自己昨天晚上被打的那半邊臉腫得更厲害了,從一座小山峰變成了一座大山,看起來像塞了一個饅頭在裏麵一樣。臉腫得頗高,而且還很疼,導致南伊希洗臉都隻能洗左半邊臉。
醫院請假要提前一天,並且找好替班的人。這種突發情況,南伊希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硬著頭皮去上班。
南伊希戴著口罩和帽簷很大的漁夫帽出現在辦公室裏,本來是想遮擋自己腫起來的臉,可是卻適得其反,讓辦公室裏所有的同事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
聿成昭仿佛看到什麼很好笑的事情一樣,在南伊希麵前笑得直不起腰。聿成昭笑夠了,一邊伸手去摘南伊希的帽子,一邊說:“南伊希,你今天演的是哪出啊?你又不是見不得人,幹嘛把自己包得那麼嚴實”
聿成昭的話在摘下南伊希帽子的那一刻停住了,就算戴了口罩,依然還是遮擋不住南伊希那腫得老高的右半邊臉。
南伊希無奈又無辜地看著聿成昭,說:“我現在就是見不得人”
聿成昭反應過來,立馬幫南伊希把帽子戴回去。“伊希,對不起,我不知道”聿成昭低下頭,真誠地像南伊希道歉。
帽子重新回到南伊希的頭上,大大的帽簷將她的臉全部遮住,這讓南伊希心中充滿了安全感。在別人看不到的帽簷下,南伊希輕輕泛淚花,喃喃地對聿成昭說:“沒關係。”
“這是怎麼回事兒?”聿成昭在南伊希旁邊坐下,語氣複雜,有關心有著急還有一些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