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柔掙紮,可哪是他的對手,又不想吵醒孩子們,結果隻能毫無辦法地任由他強行把她帶回主臥室。
剛踏進門,顧柔再次奮力抵抗,手腳並用又是打又是踢,甚至還打算咬他。
季宸希麵色一冷,直接把她壓在門背上,不由分說地吻在她的唇上,還懲罰似的用力咬了一口。
顧柔全身當即一震,大罵出來,“你放開我,不許碰我,季宸希,你這樣做惡不惡心?”
惡心?
那今晚,我就惡心給你看!
“顧柔,你總是學不乖,我是你什麼人,你怎能用那樣的字眼說我?惡心?就算再惡心也是你的男人,這輩子你注定逃不掉的!”
一滴晶瑩的淚水,無聲地滑過顧柔的眼角。
翌日,當她醒來的時候,房間裏空蕩蕩的,再也不見那個熟悉的人影,讓人不禁懷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一場噩夢。
季宸希,你就是惡心,你是魔鬼!
昨晚掙紮期間的竭力嘶叫,造成的狀況是此刻嗓音嘶啞,顧柔使勁抓著被子,蜷縮被窩中,淚如雨下。
不知多久後,房門忽然被推開。
熙熙走了進來,顧柔定定看著他,眼淚更加不止狂流。
小家夥走到床前來,抬起手,輕輕拭去那一竄竄淚珠。
“爸爸跟我說,他今天要接待省裏來的領導,沒法陪我們回北京了,連飛機都不能送,不過他說過幾天會抽空回去看我們的。”
稚嫩的童音徐徐入耳,顧柔麵無表情,仿佛沒聽見一樣。
小家夥稍怔,接著講,“媽媽,你起床吧?你說過要按時吃早餐,這樣才能保持身體健康。“
再過一會,顧柔終於低聲應道,“嗯,媽媽知道了,你先去陪弟弟妹妹玩玩,媽媽盡快出去。“
小家夥又是麵容嚴肅地凝視她片刻,隨即哦了一聲,轉身便走。
顧柔繼續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失神地看著天花板,好一陣子後,掀開被子,下床。
啊——
顧柔尖叫,睜開了眼!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當天下午,顧柔終究沒有如期坐上飛回b市的航班,因為她病了,燒到40度,陷入昏迷。
那個時候,季宸希正在接待省領導,何濤沒法通知他,等到接待告一段落他才知道,果斷取消了晚上的飯局,讓張市長等人代他出席,他則火速飛奔回家。
何濤首先跟他彙報情況,“季市長,我想到您身份特殊,不敢輕易送顧柔去醫院,隻好打電話給李醫生,讓他過來給顧柔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