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有辦法救他嗎?”
得知事情全部都的經過,阮舒恨不得教訓這個樓予顏,可畢竟小西的死,是別人所為。
現在,樓予深也被設計陷害,替別人背鍋,心想著,給小西報仇,救樓予深。
“阮舒,我想拜托你一個忙。”
“你說。”
“幫我照顧瑾兒。”
樓予顏看了一眼,躺在懷裏熟睡的孩子,心裏艱難的做出了選擇。
“你要去幹什麼?”阮舒看著他問道,從他的手中,將孩子接了過來。
“如果我沒回來,請替我,向小西的家人道歉,至今,小西的媽媽暈倒在醫院裏,麻煩你也讓人去照顧一下。”
樓予顏將沙發上的外套拿起,穿在了身上,將領帶係好。
也都過了,這麼些天了,也是該解決了,不然真的以為,他樓予顏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活著回來,不然小西在天上,也不會原諒你。”
“我將小西的骨灰,灑在大海裏,沒事,就替我多去看看他。”
說著,樓予顏上樓,從書房裏的密碼箱,將全部有關古先單違紀違法的證據,拿上便走了。
或許,之前他還不想讓古先單落敗,因為他想到,樓予深輸,而且還要跪在他的腳下,請求自己。
可是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他突然覺得一切,所有的事情,都做錯了。
他替別人,死心塌地的賣命,可是事成之後,卻企圖殺害自己,最後將屠刀,轉向了他最在意的人。
既然如此,他今天就要跟他們同歸於盡,就算死,也要拉上他們墊背。
阮舒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感覺,他這一去,好像就不會回來一般。
許是,瑾兒也感覺到了,父親的離開,開始啼哭了起來,哭的很是傷心。
“瑾兒不能在失去一個親人了,活著回來。”
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阮舒隻希望,他能夠回來,和予深一起回來。
別墅外。
白玉開著一輛車,已經在外邊等候他許久了,見他出來了,就見車門打開。
“樓少,裏麵請。”
白玉一臉恭敬的說道。
樓予顏走進一看,車裏麵還坐著一個人,不過裝扮的很是神秘,麵帶墨鏡,帶著一頂黑色的帽子。
樓予顏從此無法斷定,他的性別,不過從他手指上,帶的一枚戒指能夠斷定,他表示軍區首長黎鬆。
根據他以前對樓予深的調查,此人跟樓予深的交情頗深。
“黎首長,在這裏,也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了。”
樓予顏將身上的外套脫下,遞給了旁邊的白玉,就上車坐在了他的旁邊。
黎鬆見他這般喬裝,居然被他輕而易舉的識破了,冷笑一聲,將墨鏡摘下。
“看來樓少,對我的調查,還真是從未少過啊!”
“我對你,可沒有那興趣,隻是我手下一個人,對你有意思,我也隻是在她那裏看了一下而已。”
“哦,是嗎?不知樓少,這口中的她,是指的誰?”
“花代。”
黎鬆對這個人,毫無印象,不過,他更想知道,這個女人調查他做什麼?
這一點,讓他不得不讓人防備著,此舉是是敵是友,還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