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宜琴似乎知道什麼,阮舒最後還是答應道:“米蘭咖啡廳,不見不散。”
“阮舒呢?”
“不知道,她剛才接了個電話好像就出去了,應該是下樓買咖啡了吧?”
“那這份兒文件你自己處理處理吧,我現在手頭一大堆的事情,也不知道這個阮舒跑到哪裏去了。”
公司裏麵因為文件整理的事情亂作一團,而阮舒作為一些項目的負責人,文件沒有辦法及時處理的確讓她手下的一些人有點兒手忙腳亂的,過了一會兒,陸遠哭喪著臉從樓予深的辦公室裏麵出來,走到空無一人的阮舒的座位旁邊,轉而看向旁邊的職員問道:“阮舒呢?樓總有事情找她,她人跑到哪裏去了?”
感覺事情有可能會有變得更加的糟糕的預兆,隻聽到另一個一直不停的敲著鍵盤的職員搖了搖頭說道:“剛才出去了,至於去哪裏,你隻能打電話問了。”
“打電話問?這算是什麼答案啊?”陸遠內心無比的苦惱,“這是什麼世道啊,剛剛才被樓總罵死,現在又得被阮舒給玩兒死。”
“你還是自求多福吧,想好自己到時候如何向樓總解釋吧!”
“就你話多……”陸遠白了一眼,打通阮舒的電話道:“喂,你在哪裏啊?”
“怎麼了?公司裏麵有什麼急事兒麼?我現在在外麵,可能要一會兒才能回去……”阮舒剛到米蘭咖啡廳的外麵,抬頭看了眼招牌,楊宜琴就在最紮眼的位置。
“樓總找你,你趕快回來吧,不然一會兒我都沒有辦法交代。”陸遠的心裏還是或多或少的有些恐懼,畢竟,樓予深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尤其是在麵對阮舒的事情上,他下一刻可能會有的情緒點兒他根本就猜不到。
“你在幫我拖一會兒吧,十五分鍾,我一定回去。”阮舒掛斷電話,坐在楊宜琴的對麵,徑直問道:“要說什麼就快點兒吧,我現在替人打工,出來的時間不能太久。”知道樓予深在找自己,阮舒有些著急。
“著急什麼,服務員……喝點兒什麼?”楊宜琴不緊不慢的說道。
“一杯美式,謝謝。”
“和以前不太一樣了,不僅僅興致變了,口味變得也挺厲害的。”楊宜琴似乎想拉起陳舊的往事似的說道。
“口味變了算什麼?這個世道,小姑都能變成後媽,還有什麼東西是變不了的?”
兩個人的氣氛突然之間變得有點兒奇怪,楊宜琴的臉也因為阮舒的話開始變得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