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深是被人同一桶水給潑醒的,然後就看見司風站在自己麵前,笑的十分的得意。更多的是讓他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仔細看一件藝術品一樣。
簡直不要太變態了!
“沒有想到,你們居然還喜歡玩這個手段。”紀深喘著粗去,聲音都有些不自然的打顫。
地下室已經陰冷不說,現在已經進入秋季。紀深被潑了水,現在整個人就好像是掉入了冰山一樣。
紀深倒是覺得這些無關痛癢,更變態的刑罰他都嚐試過。當年顧以安還沒有成為少將,但是能力已經十分的顯著。在那一次的任務當中,顧以安弄傷了眼睛。
上麵的人趁著這一次的機會,開始用這個理由開始打壓顧以安。紀深被氣急,直接帶著人公然反抗。
然後當場被人給捉住,那些人將他關在一個密室裏麵,一關就是兩三個月。紀深那個時候,才知道比起身體上的難熬,精神上的難熬是最痛苦的。
“喲,我也沒有想到,顧以安居然還有這麼忠心的一條狗。”司風圍繞著紀深緩緩地轉了一圈,不管紀深怎麼扭曲掙紮,一雙眼睛將他渾身打量了個遍。
“呸!”紀深趁司風在發呆,準確無誤的將一口痰吐在了他的臉上。然後就看見他臉色有些不對勁,絲毫沒有畏懼的仰頭哈哈大笑。
周圍的人還沒有看見過這麼狼狽的司風,頓時紛紛的想要笑。但見司風臉色十分的古怪,紛紛的忍的幸苦,臉都有些扭曲了。
司風慢慢的擦掉了那口痰,正跟陰晴不定的看著他。眾人以為是要生氣了,結果本人十分放蕩不羈的一笑道:“好,一條好狗,我欣賞!”
他的聲音十分的張揚,在這個大房間有了回聲。讓氣氛變得立即的詭異,讓紀深立即的開始防備。
“醜話說在前頭,我們這一支部隊,是不可能背叛顧將軍!”
“是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忠狗。”司風是不可能相信,在生命危險麵前。在這個時代居然,居然還有這麼一種人。
司風忽然就好像是入了魔一樣,慢條斯理的舉起一個類似於鐵架子的東西看著他。整個人笑的十分的詭異:“知不知道這個,如果這個東西夾在你的身上。然後猛的一抽,嘖嘖嘖。”
後麵幾聲詭異的聲音,讓所有人都發了個寒顫。他們都十分清楚司風的變態手段,基本上如果要是被盯上了,很難從他手裏活下來。
氣氛變得十分的緊張,紀深現在身體很虛弱隻想要休息一下。於是想都沒有想,直接閉眼不準備理會。
而這三天當中,路家在帝都生意方麵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少的項目都開始慢慢的被扯入官司,並且完完全全的處於弱勢。
路子安倒是不著急,在帝都能做到這麼死絕的,隻有那麼一個人。這一場追逐遊戲,開始變得越來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