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倉回到作戰室,看著零星的幾個人,陷入了沉思。

他們,真的能和暗處的敵人抗爭到底嗎?

遊樂園某個隱蔽的角落。

孤門被憐的好友拉到了一邊。

“你是憐的哥哥吧?

你能給我講講,他在那邊,都在幹些什麼嗎?”

“什麼?”

孤門一頭霧水。

“我都看到啦。那天,我去找他玩,他剛好不在。

我看到了他放在桌子上的一個東西。

他是從阿美利堅回來的吧?是為了什麼呢?

我作為他的好朋友,我想要幫幫他。”

這下子給孤門問住了。

他,畢竟隻是憐名義上的哥哥。

“什麼啊!

你這個哥哥做的也太差勁了吧,自己的弟弟都不關心嗎?

難怪他不想回家。”

尾白翻了個白眼,才繼續說道。

“憐他看起來很開朗,但實際上內心很孤獨。

他很渴望家人的感覺。你懂我意思嗎?

喂喂,大哥你又在發呆!

走了走了,你簡直無可救藥!”

孤門回過神。

尾白卻已經走遠,返回遊樂園了。

“謝謝你,我以後會注意的。”

孤門朝著尾白的背影喊道。

尾白揮了揮手。

另一邊,送完餐的憐,看到了獨自一人坐在躺椅上的溝呂木。

他用手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隨即跑到便利店,買了一瓶水,又來到前台,拿了一個玩偶氣球,這才來到溝呂木的身邊。

“心情不好嗎?諾,這些給你。

希望你可以在遊樂園玩得開心喲。”

溝呂木下意識抬頭。

他感受到了憐身上的光芒。

他接過水和玩偶,木訥的問道:“你覺得,力量它的本質應該是什麼呢?”

“誒?”

憐起了戒備之心。

但看到溝呂木隻是空洞的看著天際,他又打消了疑慮。

“我不知道你想要追尋力量的理由。

但我想,如果是我擁有力量的話,我想要獲得自由,以及守護想要守護的人。”

“守護和自由嗎…我,明白了。

還有,謝謝你…”

溝呂木起身帶著水和玩偶,來到剛從旋轉木馬下來的理子身邊,把玩偶送了出去。

憐:?。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憐搖了搖頭,繼續去忙自己的事情。

忙碌了半天,憐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相當可疑的人,他躲在暗處,窺探著遊樂園發生的一切。

後方,還有一個身穿黑色製服的人在偷偷跟蹤那個人。

“嘿!姐姐,你是第一次來這邊玩吧?”

憐隨即纏了上去。

但追尋著目標的瑞生沒功夫搭理憐。

可惜,被這麼一打岔,目標已經走遠了。

憐暗自吐出一口氣。

那個人,連他能感受到濃鬱的惡意,普通人怎麼能主動去追擊呢?

“嘟嘟嘟~”

電話響起,瑞生不甘心的接起電話。

“是的,跟丟了…”

穿著熊貓玩偶的憐,出現在瑞生身後。

身為普羅米修斯之子的他,聽力相當了得。

他偷聽到了瑞生和她上司的談話。

掛斷電話,瑞生泄了氣,癱坐在遊樂園的靠椅上。

“瑞生!”

憐摘下頭套,坐在了瑞生身旁。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劇情對話我就省略了哈,大大們需要的話說一聲,我到時候寫在段評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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