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倉回到作戰室,看著零星的幾個人,陷入了沉思。
他們,真的能和暗處的敵人抗爭到底嗎?
…
遊樂園某個隱蔽的角落。
孤門被憐的好友拉到了一邊。
“你是憐的哥哥吧?
你能給我講講,他在那邊,都在幹些什麼嗎?”
“什麼?”
孤門一頭霧水。
“我都看到啦。那天,我去找他玩,他剛好不在。
我看到了他放在桌子上的一個東西。
他是從阿美利堅回來的吧?是為了什麼呢?
我作為他的好朋友,我想要幫幫他。”
這下子給孤門問住了。
他,畢竟隻是憐名義上的哥哥。
“什麼啊!
你這個哥哥做的也太差勁了吧,自己的弟弟都不關心嗎?
難怪他不想回家。”
尾白翻了個白眼,才繼續說道。
“憐他看起來很開朗,但實際上內心很孤獨。
他很渴望家人的感覺。你懂我意思嗎?
喂喂,大哥你又在發呆!
走了走了,你簡直無可救藥!”
孤門回過神。
尾白卻已經走遠,返回遊樂園了。
“謝謝你,我以後會注意的。”
孤門朝著尾白的背影喊道。
尾白揮了揮手。
另一邊,送完餐的憐,看到了獨自一人坐在躺椅上的溝呂木。
他用手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隨即跑到便利店,買了一瓶水,又來到前台,拿了一個玩偶氣球,這才來到溝呂木的身邊。
“心情不好嗎?諾,這些給你。
希望你可以在遊樂園玩得開心喲。”
溝呂木下意識抬頭。
他感受到了憐身上的光芒。
他接過水和玩偶,木訥的問道:“你覺得,力量它的本質應該是什麼呢?”
“誒?”
憐起了戒備之心。
但看到溝呂木隻是空洞的看著天際,他又打消了疑慮。
“我不知道你想要追尋力量的理由。
但我想,如果是我擁有力量的話,我想要獲得自由,以及守護想要守護的人。”
“守護和自由嗎…我,明白了。
還有,謝謝你…”
溝呂木起身帶著水和玩偶,來到剛從旋轉木馬下來的理子身邊,把玩偶送了出去。
憐:?。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憐搖了搖頭,繼續去忙自己的事情。
忙碌了半天,憐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相當可疑的人,他躲在暗處,窺探著遊樂園發生的一切。
後方,還有一個身穿黑色製服的人在偷偷跟蹤那個人。
“嘿!姐姐,你是第一次來這邊玩吧?”
憐隨即纏了上去。
但追尋著目標的瑞生沒功夫搭理憐。
可惜,被這麼一打岔,目標已經走遠了。
憐暗自吐出一口氣。
那個人,連他能感受到濃鬱的惡意,普通人怎麼能主動去追擊呢?
“嘟嘟嘟~”
電話響起,瑞生不甘心的接起電話。
“是的,跟丟了…”
穿著熊貓玩偶的憐,出現在瑞生身後。
身為普羅米修斯之子的他,聽力相當了得。
他偷聽到了瑞生和她上司的談話。
掛斷電話,瑞生泄了氣,癱坐在遊樂園的靠椅上。
“瑞生!”
憐摘下頭套,坐在了瑞生身旁。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劇情對話我就省略了哈,大大們需要的話說一聲,我到時候寫在段評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