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男人,逃不過我的眼睛。一身結實性感的肌肉,讓女人為之瘋狂、迷失,而你卻隻穿一件普通的運動長衫,來這種西裝革履的場合。啊!小寶貝兒,你太刺我了,我受不了,今晚你是我的。”
兔女郎用半呻吟的聲調說完,雙眼直勾勾望著我,她挑逗著伸出舌頭,添一下微翹的性感紅唇。同時,她細長的玉臂也探了過來,在我胸前撫摸。
“啊!嗯哼!”我依舊坐立不動,肌肉縱橫的胸膛仿佛電到她柔軟的掌心,女郎那塗滿綠色指甲油的五指,隨即牽扯到我的衣領。
“來吧寶貝兒,你簡直讓我發瘋了要……”兔女郎眼神兒更加迷幻,幾乎開始呻吟。
我想,她一定是這間酒吧的主管,或者貝魯酒店有她的大額股份,凡進到酒吧的男人,隻要被她看中,都得遭受她的勾引,與之蠻力交合一番。
一曲音樂結束,杜莫站在舞池,他滿是汗水的油亮臉蛋兒,被那些圍上去的舞女爭相親吻。杜莫大喘著粗氣,激動著興奮的瞳孔,透過攢動的人群望向我,他對我豎起拇指,佩服我教他的泡妞方法。
兔女郎用盡力氣拉扯,但我紋絲不動,疲憊令她更加氣喘噓噓,嬌呻不止,她幾乎要爬到我身上來。
就在此時,一個穿吊帶背心的漢子,周身文一條粗大的綠森蚺,滿目凶光地瞪視著我,坐在了酒桌右側。他一定是兔女郎的相好,因醋意大發而針對我來了。
皮膚白皙、麵孔妖嬈的兔女郎,像吃了過量的催情粉,依舊虛眯雙眼,嘴巴呢喃著往我懷裏鑽,使勁兒蹭個沒完。
兔女郎甚至垂下嬌軟的左手,隔著褲子撫摸我的器官,仿佛隻等摩挲刺激勃起後,給她不顧一切的掏拽出來。因為,她隻需把丁字型的比基尼小褲朝一旁略略一扯,整個豐腴肥潤的屁股便可完全坐上去,再緩緩壓下來。
我能充分感覺到,她太癡迷刺激出來的情欲,也就在這張沙發上,當著滿酒吧的人群,若不坐在我小腹下麵闊疆縱馬顛簸一番怕是不肯罷休。
杜莫今天雖有強烈的性需求,但他不為此失去理智,他隔著人群,看到我身邊出現了情況,就忙掙脫掉那些簇擁的舞女,雖然那些舞女此刻正像鬣狗咬住強行拖走的獸肉般執拗不放。
光膀子的黑亮科多獸,大步流星跨到我桌子前麵,他左肩往下一沉,後腰一哈,粗大的黑手啪一聲,掐住那個對我虎視眈眈將要出手的文身漢子,把對方從坐著的沙發上活活提了起來,令其腳尖拚命蹬夠地麵。
我這才看清,那條綠色森蚺圖騰,從漢子的腳踝一直盤纏到他胸口上方,仿佛一具被毒蛇纏繞住的木乃伊。“咳,咳咳……”被杜莫掐住提起的家夥,極度痛苦地掙扭,窒息令他充血的腦門近於爆裂。
這家酒吧,確實有看場子的打手,但他們眼睛拙劣,遠不及我懷裏聳動著的白人美人。她一個女人,隔著隻露脖子和頭部的運動衫,都可以敏銳地嗅覺出性欲獵物的出現,而這些以文身來炫耀實力的家夥,卻絲毫察覺不到自己正招惹一台血腥十足的殺戮機器。
在他們眼中,肥壯蠻拗的杜莫看上去或許比我更可怕,更具出手破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