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強盜一樣的女人,做個月子不僅僅吃光了殿下所有銀子,而且還一把火燒了生死崖,沒想到她激怒殿下的同時,竟也引起了殿下的征服欲,讓一直頹廢的殿下振作了了起來。
可惜,那個女子竟一夜之間,人間蒸發了。
如今這個靜夫人和當年的容靜那麼像,似乎也有戲呀!
很不巧,方才那一幕,也被樂安公主撞見了。
此時,樂安公主就在不遠處的高亭中,會見孔子岩。
孔子岩被晾在一旁,樂安公主雙手緊緊抓著木欄杆,指甲全都刺入漆麵。
“有什麼好笑的,秦川他笑什麼呢!”
“不知廉恥的女人,帶著兒子還敢勾引男人,她最好別落在本公主手上,否則本公主本公主”
樂安公主一時還想不出什麼狠招,孔子岩卻笑了,“否則,公主就押她遊街示眾,然後拖去浸豬籠,浸上個三天三夜,看看孩子他爹,出不出來。隻要孩子他爹出來那就更好玩了。”
樂安公主轉頭看來,打量了孔子岩一眼,冷笑起來,“沒想到呀,孔公子這麼心狠手辣呀!”
樂安公主故意躲到這裏來,想圖個清淨,孔子岩居然有本事找過來,他來,正是為容家的事情來的。
“一心想為公主效力,不心狠手辣,無法替公主辦好事情。”孔子岩連忙起身,認真道。
樂安公主陡然拍案,“你的意思,本公主也是心狠手辣之人?”
誰知,孔子岩非但沒有害怕,反倒笑了,“公主向來如此,不是嗎?”
樂安公主一愣,隨即揚聲大笑,“來人,看賞!本公主就喜歡這種直話直說的人!”
“多謝公主。”
孔子岩心下暗暗鬆了一口氣,其實,他也是在堵,樂安公主的脾氣古怪,說風是風說雨是雨,要得到她的認可,可不容易呀。
“聽說她買下容家東府一般的院子打算常住,說吧,有什麼好主意除掉她?本公主可是現在就不像看到她。”樂安公主坐下來,挑眉問道。
眼看就是午後了,鬥酒宴馬上就要開始,昨天打賭輸了靜夫人,今兒個她就得坐到最卑賤的位置上去,她才不幹呢!
好不容易邀出陌皇叔來,本打算借陌皇叔的勢,逞威風,更重要的是,她是做給秦川看的。
秦川如果看到陌皇叔這麼給她麵子,勢必在婚事上就會有所考慮。
娶了她,那不僅僅是得到父皇的支持,極有可能也能得到陌皇叔的支持,雖然父皇至今沒有鬆口,但是,她多多少少從皇奶奶那打聽到了。
這一回父皇大壽,諸國皇族都有派使臣過來,父皇正想借此機會提一提她的婚事呢!
東靖國內,她一個都瞧不上,東靖國外,她也隻瞧上了秦川。
偏偏秦川此次來,又是有求而來,如果能
思及此,樂安公主就激動起來,不敢想下去,因為,一想到能嫁給秦川,跟那樣的男人共處一室,共枕一席,她的心就忍不住撲通撲通的跳。
孔子岩看著樂安公主那緋紅的臉頰,眼底閃過一抹冷笑,小心翼翼靠近,俯在她耳畔,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