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有雙龍劍,但是人家白展鵬一定也有同品階的法器,而且可能比你還要多啊!
“藥王穀想要謀求發展,有些時候做一些事情也是迫不得已的。”白展鵬笑道。
“好一個迫不得已,壟斷丹藥產業,隨意漲價收割所有修士,這叫做迫不得已麼?”趙七兩問道。
“所以才需要一個足夠分量的協會,來協調修行界的相關事宜,而這也正是今天和談的目的所在,不是麼?”白展鵬說道。
“行吧,既然你都來了,那就談一談吧。”趙七兩說道。
“請坐。”白展鵬說道。
“不過我不喜歡這個地方,昨天入住這裏的時候,看到樓下有一處露天的花園,不如到那去談吧。”趙七兩說道。
“露天花園?”白展鵬有些詫異。
“確實有一處露天花園,不過這趙七兩突然提說去那,小心有詐。”陳瀟低聲提醒道。
“怎麼的?你們這麼多人,害怕我這邊兩個人埋伏你們啊?”趙七兩笑道。
“無妨,我也不喜歡這裏,去空曠一點的地方比較好。”白展鵬笑道。
“那就來吧。”趙七兩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師兄,您怎麼來了?”陳瀟傳音道。
“我本意是想看看那個達旦到底要如何除掉趙七兩,但是一直到現在,我都未曾在這附近發現達旦的蹤跡。”白展鵬說道。
“他還沒來?”陳瀟驚訝的問道。
“嗯,沒來。”
“會不會是用什麼手段藏匿了自身?”陳瀟問道。
“我特地用尋龍盤探查過,沒有。”白展鵬說道。
“那就奇怪了,他能去哪?”陳瀟一臉疑惑。
“或許是有什麼事耽擱了吧,總之,先留住趙七兩。”白展鵬說道。
“不如師兄你直接將其誅殺吧。”陳瀟說道。
“殺他不難,難的是善後,北器宗現在看似與我們同一陣線,一旦我真的動手殺了趙七兩,北器宗就能立馬號召其他宗門討伐我藥王穀,你連這點都看不明白麼?”白展鵬不滿的瞥了陳瀟一眼。
“是我太愚鈍了。”陳瀟縮了縮脖子。
兩人傳著話,很快來到了樓下的花園內。
花園很大,陽光很好,剛好落在花園內。
趙七兩讓酒店的人在花園中間放了一張圓桌,但是就擺了兩張椅子。
孫連天認真看了許久,一張椅子是白展鵬的,另一張椅子總不可能是自己的…
很顯然,在趙七兩眼裏,他這個門主其實還是臭魚爛蝦,連上桌的資格都沒有。
“我詛咒你被達旦大卸八塊!”孫連天心裏暗暗嘀咕。
“孫門主,和談一事,兩個人單對單的談就夠了,多個人多張嘴,事情就複雜。”趙七兩對孫連天說道。
“啊哈,我也是這麼想的,有白穀主跟你談就可以了。”孫連天笑著說道。
隨後,趙七兩跟白展鵬兩人麵對麵坐下。
凱西拍了拍手。
幾個酒店的服務員走了進來,兩個人拉起了橫幅,上麵寫著“預祝修行者聯誼會與修行者協會和談成功。”
一個服務員將兩麵旗子插在一個插座上,擺在了桌子的中間,兩麵旗子分別是神玄宗跟藥王穀的宗旗。
“你又搞什麼鬼?!”陳瀟黑著臉問道。
“你這種老古董就別說話了,和談就得有和談的儀式感,別顯得自己那麼業餘。”趙七兩鄙夷的說道。
陳瀟氣的咬牙切齒,但是穀主在這裏,他也不好發火。
“倒是我們想的簡單了。”白展鵬笑著說道。
“多學學現代的這些東西,別老是固步自封,總覺得自己的東西就是這天下最牛逼的,其實這個世界是非常發達的。”趙七兩說道。
“說來慚愧,幾千年前靈氣枯竭,我將自身封印之後,就長眠於藥王穀內,一直到靈氣複蘇之後才醒,之後就一直忙於修行,始終沒有機會了解一下現如今這個世界,等到此次和談結束,我應該也會到處走走,感受一下現代社會的不同。”白展鵬笑道。
“看看你師兄,為人處世,說話的方式,甩你十幾條街,如果藥王穀都是白穀主這樣的人,那我怎麼也不可能跟藥王穀把關係處成這樣啊!”趙七兩感慨的說道。
陳瀟牙齒都要咬碎了。
白展鵬笑道,“趙宗主,你就不要再刺激陳瀟了,咱們可以開始和談了麼?”
“當然可以。”趙七兩說道。
“那我們就…”
“和談議程第一項,首先,請所有人起立,奏唱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