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法?”趙七兩問道。
鄭懷安也看向了趙闊,微微皺眉。
這個趙闊,怎麼這時候蹦出來添亂。
“隻要對這人問一下靈,不就知道他說的話是真的假的了。”趙闊說道。
鄭懷安臉皮微微一抖。
麻痹的,藥王穀的人果然沒安好心。
趙闊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說道,“這人才聚靈境而已,對其問靈,易如反掌。”
“什麼是問靈?”趙七兩問道。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問靈這事。
“就是將他的靈魂抓出來,然後直接對靈魂進行詢問,靈魂是絕對不會說謊的。”趙闊笑著說道。
“還有這方法?”趙七兩麵露驚訝之色。
“確實有這種方法,但是被問靈者,輕則神智混亂,成為一個傻子,重則靈魂湮滅,身死道消,你是想讓這個武當派的弟子成為一個傻子,還是成為一個死人?”鄭懷安問道。
趙七兩眉頭緊皺,問道,“就沒有其他可能?”
“沒有。”鄭懷安說道。
“七兩兄弟,就讓他們問靈吧,我沒有意見!就算是死,我也要證明我所說的話是真的!”張家全麵色認真說道。
“不行,不能用這個方法。”趙七兩搖頭道,張家全是他認定的朋友,為了救他一千多個極品靈石眼睛不眨一下就花了,現在怎麼可能讓他冒著那麼大的 風險被問靈。
“我倒是覺得可以問靈一下,保不準他說的是真的呢?不然如果不能證明他說的是真的,那就沒辦法證明你殺死阮慶元他們是替天行道,那樣的話,就別怪我們北器宗不客氣了。”鄭懷安戲謔的說道。
他算是看出來了,趙七兩這個人重情重義,是絕不可能讓張家全被問靈的,所以他幹脆刺激趙七兩對張家全問靈,以他對趙七兩的了解,刺激的越狠,趙七兩就越不可能讓人對張家全問靈。
“我倒是想看看你們北器宗怎麼個不客氣法!”趙七兩冷冷說道。
“嗬嗬,你怕不是忘了,你自己隻是個元嬰境,而我北器宗早已經有出竅境高手,你覺得神玄宗能扛得住我北器宗的怒火麼?”鄭懷安說道。
“你們可以試試看我能不能扛得住。”趙七兩說道。
“阿凱,發聖火令,召集所有北器宗弟子前來!”鄭懷安大聲說道。
“是!”一個弟子說著,拿出一塊令牌。
正要有所動作,張家全激動的說道,“七兩,此事因我而起,如今既然隻有一個方法能夠證明我所說非虛,那我願意以我之命,來證明我所說的一切!我死之後,希望你能幫我找出我武當派門人的屍首,將他們安葬…”
說完,張家全抽出一把匕首,猛然刺向自己的心口。
可是下一刻,張家全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一股力量控製住了他。
“張哥,有我在這,誰都動不了你,包括你自己。”趙七兩冷冷說道。
“七兩兄弟,為了我,不值得這樣,北器宗太強了,你也要為你宗門上下考慮。”張家全激動的說道。
趙七兩笑了笑,說道,“一個小小的北器宗,還不至於威脅到我神玄宗,你太高看他了。”
“趙七兩,你太放肆了,竟然如此小瞧我北器宗!”鄭懷安怒道。
“不是我小瞧你北器宗,而是事實如此,今天局麵既然到這了,那就放開了打一場吧,我倒是想看看,這十大宗門排行第二的北器宗,到底有多強。”趙七兩獰笑道。
鄭懷安看到趙七兩真要發飆,頓時慫了。
他可是知道,魔法師公會那邊安排了一個出竅境的強者準備刺殺趙七兩,隻要趙七兩答應和談,那趙七兩的死期就不遠了。
眼下真的打起來,那可就太虧了,等於就是強行把魔法師公會的那個出竅境的活給幹了。
而且,一旦事情鬧的太大,真逼得那個武當派的人被問靈,問出阮慶元做的那些事,那對北器宗又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所以,不能打!絕對不能打!
一想到這,鄭懷安說道,“趙宗主,我北器宗也並非不講理的宗門,今天的事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短時間內我們也分不出個子醜寅卯…我聽聞這個武當派弟子身上有一張天階上品法器圖紙,這樣吧,隻要他願意把這張圖紙賣給我北器宗,那今天這件事情就此揭過!”
鄭懷安突然的態度轉變,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真是個狗東西,這樣都能忍下來,媽的!”趙闊心裏罵娘,他是最希望雙方打起來的,那樣藥王穀就可以坐收漁翁,沒想到鄭懷安卻突然認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