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矮的土地上,一群人卻拔地而起。”
和白天的早睡一樣,冬季荷蘭的太陽也是晚醒的。伴著略帶疲憊的月,早早踏出門,到了夜晚的瘋狂,去待一個短暫白日下的阿姆斯丹。
依舊是幾分鍾的輪渡,漆黑平靜的麵讓遠處的中央車站顯得格外醒目,發動機翻滾下的浪,高高天上飛翔的鳥,是這座城第一批早起的物種。工作日的緣故,中央車站裏的人群行色匆匆,快餐店服務員點餐配餐,嫻熟的手法試圖幫顧客盡可能地節一分鍾時間。咖啡麵包也成了這裏人們手中的標配裝飾,裝革履或休閑裝扮、推著自行車的或是大快走的,從四麵八方彙到車站,又乘坐電車、火車四散而去。偶爾遇到幾個像我們一樣閑逛的遊客,反倒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走出車站,高緯度飄浮的雲朵和太陽漸出的芒,倒是讓這快節奏的晨,留下了一個停下腳欣賞拍照的機會,也許是稀疏平常,滿大街上對著天駐足按動快門的,依舊是我們幾個“閑人”。走在通中心的中央大街上,了急行的人,最熱鬧的莫過於自行車道上飛馳而過的單車。人高馬大的荷蘭人,自行車自然也是個大家夥,目測一米五的身高蹬上去,腳下踩不到地麵。而在人均一米八的國度,則顯得十分和諧。一色的色裝潢和必不可少的前照燈,說為了在黑夜中行車和行人的全,沒有裝前車燈的自行車是無法上的。雙向車道隨處可見飛奔的單車,藝也絕對高超,在人群中穿梭,閃躲靈絲毫不必擔心全問題,度卻未曾有減慢。隻是不時發出的刺耳車鈴聲和提醒來車的呼聲,讓人有些不寒而栗,在時間和無故占用自行車道擋麵前,一通訓斥總是在所難免,荷蘭人的冷麵與嚴肅顯露無疑。
電車上的司機,是沒有哪個好脾氣,凶巴巴地和個上車的乘客招呼,像是行的公事。到站停車開門關門出發,個動作一氣嗬成,毫不拖延,對於晚來想要飛奔上車的乘客,自然也是報以“請等下班車”的應。偶有在電車軌道上不懂事橫衝直撞的騎車人或是行人,開車窗免不了一發荷蘭語破口大罵。上下車的乘客刷卡買票也是全憑自覺,一個青年人趁車上人多企圖逃票,當然也是逃不過眼尖的司機大哥,緊急停車惹得全車人一陣驚慌,果斷跑到逃票人麵前,揪著領口毫不客氣地轟下車,又若無其事地到駕駛艙開車走人。
對於荷蘭人的身高,不是在街上碰到的男男女女、還是在公場所使用的各種設施,總不免讓人有些來到“大人國”的錯覺,本就相對矮小瘦弱的亞洲人走在其中,然而生的壓迫讓人有些喘不過氣。在本就有些矮的天映襯下,這形象又顯得加高大。很難想象這個大脾氣不苟言笑的形象,晚上可能又會變成一副把酒言歡的樣子。
在“主要國家男女平均身高排”中,荷蘭男性平均身高184厘米、女性171厘米,兩個數均常年霸占第一。在荷蘭的朋友趣說,荷蘭的地勢這麼,但人長得這麼高,可能就是為了防止水防護堤毀壞而淹死吧。地勢,君子當拔地而起。當然這隻是玩笑,正讓荷蘭人身材高大的原因,了天生歐斯堪的納維亞島種族的人種,在一代代優勝劣汰的自然選擇下形成的良好因外。最重要的,是荷蘭優質的奶製入到家萬戶。距離阿姆斯丹郊外的桑斯斯風車村,度還原了荷蘭自古以來的農業生產條,了日常穀物之外,最著重展現的,是荷蘭的畜牧養殖業,豐沃適宜的氣候環境,就了得天獨厚的肉和奶製生長製作條。在其他大國忙於戰亂奪權時,一個歐洲的農業大國悄然崛起,一躍成為歐洲大陸乃至全主要的農產出口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