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士妹子見我已經識破了他的偽裝,幹脆腦袋一偏,假發就掉了下來。手裏多了一把雪亮的匕首,照著我的脖子上抹了過來。
我微微退了一步,一抬腿就朝著殺手的手腕踢了上去。
不過,這次的殺手似乎升級了,身手異常的靈活。身體一晃,匕首又朝著關小欣的胸口刺了下去。
電梯裏本來就狹窄,現在又站了五個人在裏麵,就顯得有些擁擠。如果我沒看錯,這個殺手恐怕有五階以上的實力。
千裏眼急忙拉著關小欣的胳膊,往旁邊閃了一下。猛的一拳朝著殺手的鼻子砸了下去。夜鷹也跳起來一腳,踹向殺手的小腹。
殺手在兩個特種兵的夾擊下,竟然還顯得遊刃有餘。避開了千裏眼的拳頭,還能反擊夜鷹的攻擊。
我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一根銀針急射而出,直接刺中了殺手頸椎上麵的穴位。
殺手身體僵了一下,像是中了定身術一般,一動不動的保持著出手的姿勢。
我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手中的匕首取了下來,拋給千裏眼笑道:“拿回去送給黑蛋,他喜歡玩刀子。”
然後幽幽的盯著殺手,說道:“能練成五階也不容易了,何必出來替別人賣命呢?告訴我,你們還有幾個同夥?”
殺手不能動彈,而且我的實力要比他高出一階。他的臉很快就因為缺氧憋得通紅起來,勉強說道:“一....一個。”
“這麼少?”我有些不信的問道。
那殺手說道:“武者本來就少,來殺一個普通人,兩個已經很多了!”
“哦,那你知道他在哪裏?”我眯著眼睛問道。
“不...不知道。我們是分開的,並不聯係!”那殺手翻著白眼說道。
我鬆開了掐在殺手脖子上的手,重重的一掌切在他的頸椎上。哢擦一聲,殺手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我們四個人出了電梯,關小欣有些好奇的問道:“東哥,你是怎麼看出來,那護士是殺手裝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說道:“他有喉結,而且穿著高跟鞋。”
“喉結我可以理解,那為什麼穿高跟鞋也值得懷疑?”關小欣問道。
我指了指護士站裏忙碌著的真正護士妹子說道:“你看看她們,都穿著平底鞋。她們是來上班的,不是來選美的。高跟鞋容易崴腳,而且病人有需要跑不快!”
關小欣點點頭:“你真是個可怕的人。”
我輕輕笑道:“我隻是善於觀察而已。”
來到了他爸爸的科室,是一個五十來歲的清瘦男人,病怏怏的。見關小欣進去,眼睛裏頓時充滿了喜悅的欣喜,招手讓關小欣坐下陪他說話。
我讓千裏眼和夜鷹守在門口以防萬一,然後轉身走進了主治醫生辦公室,問了下:“裏麵那個病人,有希望治愈嗎?”
一個帶著眼鏡,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問道:“你是?”
我微微笑了下說道:“我是他女兒的朋友。”
“哦,懂了,懂了。”醫生一副會意的樣子,說道:“他現在是保守治療,這種方式複發的可能性很大。”
“那,怎麼能不複發呢?”我問道。
醫生沉吟了一下說道:“癌症都有複發的可能性,隻是幾率大小而已,這個因人而異。但是,如果把他的胃全部摘除,然後移植健康的胃上去,應該能多活幾年。”
“這種手術需要多少錢,你們醫院負責找胃源麼?”我想了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