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下說道:“別天真了。如果你一個人的力量,恐怕還沒開庭,你就被幹掉了。我叫霍東,你可以相信我,因為我也想對付王亞軍!”
“霍東?”那女孩兒疑惑的嘀咕了一句:“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混黑的垃圾!”
我拽著電話有些無語,歎了口氣說道:“我是混的不假,但是不是垃圾。我是真心想幫你,也是幫我自己。別把這社會幻想得太美好,王亞軍幹掉你,隻是一個念頭的問題。”
電話那頭說了句:“天下烏鴉一般黑,我誰都不相信。”
說完,就果斷的掛了電話,我搖了搖頭。這事兒整的,恐怕也隻有看這女孩子自己的造化了,現在連她地址都不知道,我想幫也幫不了她了。
我收起電話後,去吧台站了一會兒。沈菲也是一個極為聰慧的女孩子,跟在唐詩詩身後,學得津津有味。
沈菲漂亮的大眼睛,一直盯著唐詩詩手中的動作,給我留下一道完美的側顏。心裏應該還是有些緊張的,額頭上都有細密的汗珠了。
連我站了半天都沒察覺到,唐詩詩也在仔細的教沈菲各種調酒的要領,兩個女孩子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我也不忍心打擾他們,找了個沙發坐下,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這時,穿著黑色小西裝的林飛燕走了過來,頭發紮成了一個馬尾,顯得幹練而漂亮。笑著說道:“今晚生意不錯啊,你這大老板肯定又賺不少錢了!”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都餓了好幾天了,再不開業手下兄弟們都沒飯吃了。還有,你再叫我大老板,我扣你工資!”
“切!”林飛燕白了我一眼:“那叫你什麼,東哥?”
我點點頭說道:“可以。”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穿的挺時尚,脖子上帶著金鏈子的青年走了過來,衝著林飛燕問道:“喂,美女,洗手間在哪裏?”
林飛燕客氣的笑了下說道:“往這邊走,左轉就是!”
金鏈子青年看來喝了不少,有些醉眼朦朧的說道:“哪裏啊?我怎麼看不清,你扶我過去!”
林飛燕臉有些紅了,她怎麼可能扶一個男人去上廁所呢。勉強笑了下說道:“你自己去吧,就前麵一點,沒幾步路!”
金鏈子有些不幹了,吼道:“你啥意思,我沒在這裏消費不是?不是說顧客是上帝嗎?你們怎麼對待上帝的,老子明天就出去宣傳,你們金城時代的服務爛的要死....”
我沒有說話,而是叼著煙,微微眯著眼睛看林飛燕怎麼處理這件事。作為一個領班,並不是在場子裏走來走去就行了,而是要學會應對各種突然情況。
林飛燕忍住火氣,說道:“先生,你在家裏不上廁所嗎?都是要人扶嗎?這和我們的服務沒關係吧?”
那金鏈子青年見林飛燕頂了他兩句,更加不依不饒起來。不幹不淨的罵道:“你他媽的不就是想要小費嗎,來,老子有的是錢!”
金鏈子青年從兜裏掏出一疊鈔票,揚了揚砸在林飛燕的臉上,囂張的表情十分的欠揍。
林飛燕氣的都快哭了,還是忍住了,冷靜的說道:“對不起,你喝醉了。你朋友在哪裏,我叫他們來扶你吧!”
“婊砸,給你臉了不是?”
金鏈子青年可能也是長期在外麵混的,囂張慣了。一下子就抓住了林飛燕的手腕,瞪著眼睛說道:“我就要你扶,娛樂城的女人都是出來賣的,什麼家夥沒見過,裝什麼純啊?”
我緩緩的掐滅了煙頭,站了起來,拍了拍金鏈子青年的肩膀說道:“哥們,別為難一個女孩子,我扶你!”
“去你媽逼的,你算老幾啊。老子想草女人了,你撅著屁股給我草一下?”金鏈子青年粗俗不堪的說道。
我淡淡的笑了下,說道:“看樣子女人已經滿足不了你了,去草地球吧!”
我拽著那個金鏈子青年的脖子,直接把他拖出了大廳。雖然他想掙紮,哪裏是我的對手。
來到台階上,順手一丟,就扔下了台階。摔得七葷八素的,還在那裏胡亂的咒罵著。
我對著門口的兩個兄弟說道:“去,把他帶到巷子裏,讓他清醒一下。”
回到大廳後,林飛燕委屈的說道:“東哥,你這領班不好當啊!”
我嗬嗬笑道,“這種事情,習慣了就好了,下次遇到不睜眼的,可以叫石頭他們處理。”
林飛燕點點頭說道:“嗯,那我去那邊看看。”
林飛燕以前在海鮮城上班,去那裏的人,肯定沒娛樂城混的這麼雜,遇到這種混子的幾率也小。
沒想到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了,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我拍了拍手,想去吧台要杯酒來喝,兜裏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我一看,正是那個前台秘書的號碼,立即接通問道:“相信我了?”
電話那頭傳來那女孩子驚恐的聲音:“我也不認識別人啊,他們想要殺我,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