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傷的不是要害,簡單的包紮了一番後,大家就要來酒水,為這一次的成功慶祝。
我也陪著大家喝了不少酒,最後還是吳凱把我送回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腦袋還微微有點痛。吃了兩片消炎藥,又躺在床上休息了一陣子。
心裏琢磨了一番後,就打開手機給葛茹打電話,響了幾聲就接通了。
過了好長一陣子,才傳來葛茹疲憊的聲音:“喂,霍東!”
我微微笑了下說道:“葛茹,昨晚上抓到毒販了嗎?”
電話那頭很吵,似乎很多人在爭論什麼,葛茹歎了口氣才說道:“毒販是發現了,但是沒有活口。領頭人也沒抓住,而且這批貨肯定流入了寧山,上頭準備嚴查這件事。而且,最重要的是,孫局長被毒販打死了,現在已經驚動了陽城省的公安廳,派了督察組下來調查這件事。”
我心裏一驚,沒想到孫長洪的死影響這麼深遠,後背不僅湧出了冷汗。微微吸了口氣說道:“那你們掌握了什麼線索?”
葛茹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對不起,我不能說。希望這件事和你沒關係!”
說完,葛茹就掛了電話。我捏著手機,心裏亂糟糟的,警察已經知道了還有一個領頭人沒被抓住。
那一定就會揪著這條線索,嚴查到底。而且還死了一個公安局長,連省城方麵都驚動了。
這事兒看來鬧得有些大了,得想好挽救的辦法才行。
我微微眯著眼睛,心裏活動了起來。撥通了阮丁勇的號碼,很快就有人接聽了:“霍東先生?”
我歎了口氣說道:“阮大哥,你離開寧山了嗎?你手下怎麼那麼糊塗,幹掉了公安局長?”
阮丁勇咬著牙齒說道:“媽的,那狗日的局長不是我們幹掉的。現在邊境全部是當兵的和警察,我們回不去,還在西城呢!”
我故作驚訝的說道:“怎麼會這樣呢?警察都說是你們幹掉的,還派了督察組來呢!”
阮丁勇陰沉的說道:“唯一一個活著的兄弟告訴我的,那天晚上出現了第三股勢力,暗中放冷槍幹掉了我們不少兄弟。霍東先生,這事兒不會是你幹的吧?”
我強忍著心裏的驚駭,竟然還有一條漏網之魚。暗暗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故作不悅的說道:“阮大哥你也太不相信兄弟了吧?我可是用真金白銀買下你的貨,我不當場幹掉你,去幹掉你的兄弟幹嘛?”
阮丁勇也一時語塞,琢磨著好像也是那麼回事。真要黑吃黑的話,直接幹掉他,把貨搶了就是。殺一些沒用的嘍嘍幹嘛,我又不是警察。
阮丁勇沉默了幾秒鍾才說道:“對不起啊,兄弟。大哥心裏太著急了,這樣行不行,我在你場子裏藏一陣子,等風聲鬆了我再回越南。”
現在事情鬧得滿城風雨,我心裏也有了幹掉阮丁勇的打算,故作為難的說道:“阮大哥,警察盯得有多緊,你不是不知道,我現在還想跑路呢!”
阮丁勇急忙說道:“兄弟,我也不白麻煩你。讓我躲半個月,我給你五百萬怎麼樣?”
我假意推遲道:“大家都是朋友談什麼錢啊,你在哪裏,我來接你就是!”
阮丁勇說了一個地址,是郊外的一座廢工廠。
我默默的記在心裏,然後再次撥通了葛茹的電話,說道:“葛茹,我知道阮丁勇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