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米提斯趴在他的胸口上,輕聲說道:“我從未把你當成螻蟻,即便在我看來你很弱小的時候。”
又突然抬起頭忍住笑看向蘇桓說道:“你都有一對金發碧眼的組合了,怎麼還要啊?”
蘇桓無奈道:“才讓你來華夏這麼幾天,你怎麼就變成老司機了?”
吃早餐的時候,蘇桓撤回了全部分身,隻有本體抱著依舊昏昏沉沉的安知否,和眾位小姐姐在早餐廳享受為數不多的家庭時光。
趙婉如貼了上來,在自己的師尊那紅撲撲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安知否被驚醒,看到隻有自己被蘇桓摟在懷裏,一瞬間簡直幸福感爆棚,這段時間所受的煎熬和委屈霎時間煙消雲散。
“恭喜師尊,突破到合體後期啦!再有一兩次,就要渡劫啦!”
趙婉如笑得像一朵小花,她是由衷地替師尊感到高興。
安知否的頭腦依舊昏昏沉沉的,但是這種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談論,她始終還是極難為情,將小臉往蘇桓的胸口裏一埋,不作回應。
吃完了早飯,蘇桓將安知否送回了房間,趙婉如便留在她身邊照顧。
逐一和諸位小姐姐道了別,蘇桓便動身前往學校。
繼他上次在聚會上消失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202寢室的五位好漢還不知道好兄弟老六竟然已經證道成神,見他回來依舊勾肩搭背拽著他出去喝酒。
巫山,孔畫白嚴肅地盯著眼前的絕色女子。
“老祖,你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王瑤瑤的身形虛幻,麵色有些蒼白,她猶豫了一下,說道:“最多半年。”
太平洋公海,忙碌的鑽井平台上空出現了一個身穿長袍的人影。
工人們全部抬起頭,詫異地看了過去。
隻見那長袍人緩緩落在了鑽井平台上,手一揚,兩名工人便化作了血霧。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所有目睹了這個場景的平台工作人員驚呼著一哄而散,整個鑽井平台上響徹了刺耳的警報聲。
那長袍人雙手張開,所有視野中的工作人員全都淩空飛起,隻見長袍人雙手一握,那數十人頓時在空中爆開,藍天被染成了紅色,那些平台工作人員簡直如同一個個由血肉製作而成的煙花。
安防公司駐紮在平台上的安保部門已經行動了起來,他們抄起槍支奔上平台,對準那長袍人便清空了彈夾。
可是,子彈打在那長袍人身上,卻如同打在了包著棉花的石頭上。
下一秒長袍人動了,他來到十幾名安保人員跟前,一掌一個,將他們連人帶槍全部拍成了餅狀,鮮血如同被突然碾碎的番茄汁一樣向四周散射。
十幾個持槍保安的慘死,僅僅用了不到一秒。
鑽井平台上一共一百五十八名工作人員,在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全部都被找到,殺死。
最後長袍人將整座鑽井平台連根拔起,如同扔玩具一樣扔向了遠方。
二百海裏之外,有一艘華夏的豪華郵輪正平靜地行駛在蔚藍的海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