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東哥,吃飯哪能讓你掏錢啊,我請客。而且,我覺得東哥你不應該愁錢花的。”
我活動了一下身體,斜靠在被子上,懶洋洋的說道:“我又不會印刷鈔票,怎麼會不愁錢呢?”
王蒙笑著說道:“簡單啊,東哥,收保護費。馬文傑已經輸給你了,我們班你就是老大了。差不多有三十來個男生,每個人一個星期二十塊。也有六百了吧?”
我想想覺得也是這麼個道理。馬文傑以前不也是收的二十塊錢一個人麼。
我笑了下說道:“那就從星期一開始收吧,一個人十五。二十有點多了,很多男生家裏也沒什麼錢。還是要給別人留一點生活費嘛。”
“好,這事就交給我和阿龍吧。”王蒙笑著說道。
我嗯了一聲,感覺困的厲害。就扯過被子,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晚上,三個人去大排檔喝了一點白酒,回來接著繼續睡覺。
第二天,王蒙回家拿生活費。我和謝遠龍又去醫院了看了下媽媽,病情還是老樣子。沒有加重,但是也沒有好轉的跡象。
一轉眼,又到了星期一。我幹翻了馬文傑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般,飛遍了學校的每個角落。
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王蒙更是挺著胸脯,像一隻小公雞一般,跟在我後麵。
進了教室,雯靜看了我一眼,神色很複雜。我並不想和她有太深的關係,禮貌性的點點頭。回到了位置坐下。
王蒙走到四眼仔的位置上,拍了拍桌子,說道:“這個星期的份子錢,拿來。”
馬文傑應該還在醫院,四眼仔沒了靠山,氣勢就軟了許多。說道,“我們上個星期,給傑哥了!”
“你們前天已經輸了,現在班上誰說了算?是東哥,你再說一聲傑哥,信不信我把你打的滿地找牙。”王蒙一隻腿踩在椅子上,非常囂張的樣子。
“那...那要多少啊?”四眼仔有些懼怕的說道。
“不多,三十。”王蒙瞪著眼睛說道。
“可是...傑....馬文傑在的時候,才要我二十啊?”四眼仔委屈的說道。
“我看你不爽,行了吧!”王蒙不耐的說道。
最後,四眼仔無奈的給了三十塊錢。剩下的男生,都是按照我說的標準,王蒙收的他們十五。
其中有一兩個特別貧困老實的男生,我還讓王蒙把保護費裏麵抽了十五,補貼給他們。
一時間,除了馬文傑的幾個忠實狗腿子,其他的男生對於我收保護費並沒有怨言。
畢竟,以前馬偉傑可是收的他們二十,而且即便是最貧困的幾個男生,也咬著牙交了的。
而我,反而補貼了那幾個最貧困的男生。我的做法,獲得了大家的認可,人氣已經遠遠超過了馬文傑時期。
下課後,王蒙把收來的四百多塊錢,交給我。我隻抽了一百塊,剩下的遞給了謝遠龍。說道:“放在你這裏,我這人不習慣揣錢。不過,可不能拿去泡了網吧。”
謝遠龍撓了撓腦袋,把錢揣進了兜裏。又給了一百給王蒙,說是這個星期的煙錢,水錢。
王蒙歡天喜地的接過來,保證道:“放心吧。我每天給兩位大哥都買一包煙,兩瓶水。跑腿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
一切,似乎都朝著好的方向在發展。可是冷鋒卻在中午找到了我,說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訴我,希望我能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