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的說道:“冷哥,給你添麻煩了。”
冷鋒擺擺手,說道:“哪裏的話。都是兄弟,來喝酒。”
半夜下來,我們三個人把冷鋒的一壇子酒喝了個七七八八。
出門的時候,還是謝遠龍扶著我,不然恐怕連東南西北都找不到了。
謝遠龍更是小人得誌,一路上還邊走邊唱著歌,那殺豬的聲音,別提多驚悚了。
我叫他別惹事,他愣著脖子說道,我們是冷鋒的兄弟,誰他媽敢動我們一根汗毛。
我也醉的厲害,隻聽到不少宿舍都有人在吼:“哪個神經病在唱歌,麻痹的砍死你!”
謝遠龍也倒機靈,趕緊閉嘴,說道:“人挺多的啊,不能犯了眾怒。走,回去睡覺去!”
一覺醒來,後腦勺還脹痛的厲害。昨晚大家心情好,都喝高了。
洗了個冷水臉,謝遠龍也爬了起來,迷迷糊糊的站在我身邊,揉了揉眼睛:“霍東,打我一巴掌!”
我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酒還沒醒啊?”
“不是,叫你打你就打!”謝遠龍抓著我的手,我也隻好不輕不重的抽了一巴掌。
“哎喲,還挺疼的。看來不是做夢,我們要牛逼了!”謝遠龍興奮的手舞足蹈的。
我無語的苦笑了一下,這廝不會因為認識了冷鋒,就成了神經病吧!
我倆洗漱完,正準備出去吃早飯。馬文傑就帶著幾個狗腿子走了進來,嘴裏叼著煙,說不出的囂張。
宿舍裏的幾個男生,見情況不對,就一聲不吭的走了。隻有王蒙還在墨跡,慢吞吞的折著被子。
“你麻痹的還不滾蛋。等下連你一起收拾。”四眼仔狐假虎威的對著王蒙吼道。
王蒙明顯還是有些害怕的,緊張的說道:“我....沒有啊。我就折被子來的。”
“折你媽逼!”馬文傑一腳就踹了過去。
王蒙個子不高,直接就被馬文傑踹翻在地。捂著肚子,痛苦的說道:“馬文傑,你們打霍東要後悔的,他身後有人。”
“他身後有人,我他媽的好怕啊!”馬文傑誇張的攤了攤手,說道:“是不是高三的蘇雪啊。她自己都恐怕吃了槍子了,還能保住她這個蠢弟弟?”
馬文傑罵我,打我,我都不會太生氣。那是因為我自己太弱,不夠強。
但是,任何一絲對蘇雪的不敬,我都不能忍受。盯著他說道:“馬文傑,不許你這樣說我姐。她一定好好的。”
“我說了蘇雪那個賤人又怎樣?你能咬我還是咋的?”馬文傑得意的笑著,慢吞吞的拽著我的脖子說道。
我眼睛已經開始發紅,拳頭捏的緊緊的。
“你們真不能打霍東。你身後有人!”王蒙見我們要打架了,又突然指著馬文傑說道。
“我去你媽的神經病吧,一會兒他身後有人,一會兒我身後有人。你他媽的講鬼故事呢?”馬文傑對著王蒙又是一頓亂踹。
這時,馬文傑的背後響起一道溫和的聲音:“你身後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