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和丁伶拍完婚紗照回到京城,那十來天的拍攝可真是把他們累得夠嗆。每個鏡頭都反複拍攝,仿佛在打磨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其辛苦程度遠超想象,比拍電影還累人。兩人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決定先好好休息兩天。

經過兩天的休整,張濤感覺自己又恢複了活力。這天,他決定去丁伶家接她。有了那張通行證,他順利地將車開進了丁家。張濤特意選擇了低調的大眾輝騰,不再開那輛引人矚目的勞斯萊斯。他把通行證放在副駕駛擋風玻璃處,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丁伶家。

丁伶的父母都上班去了,這讓張濤心中暗喜,又可以肆無忌憚地和丁伶親密了。一進房間,兩人的目光交彙,瞬間燃起了愛的火焰。

然而,激情過後,張濤靠在床頭,點燃一支煙,吞雲吐霧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認真。他低頭看著丁伶,輕聲說道:“咱們是不是該把車票起了?”丁伶一臉疑惑,問道:“起什麼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張濤眉頭微微一皺,有些急切地說:“怎麼滴,吃幹抹淨不認賬了?我和你說,我年紀輕輕的清清白白地跟了你,你是不是得對我負責,是不是該給我個名分?”丁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想要名分是吧,那得看你表現了。要是姐姐哪天不高興了,就把你給踹了。”張濤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嘿,知道小爺是誰嗎?不怕告訴你,我乃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是也,我身上一寶喚作定海神針金咕嚕棒,此物變化無窮,可大可小,今天就讓你嚐嚐此寶的厲害,妖精,哪裏逃!看棒!”說罷,房間裏再次充滿了激情與活力。

好不容易,兩人雙手鳴金收兵,握手言和。稍作休息後,他們又重啟談判。張濤溫柔地問道:“怎麼樣,舒服不?給不給名分?”丁伶靠在床頭,有氣無力地說:“給,給你,你可真是屬牛的,地都給你蹚壞了。”張濤嘿嘿一笑,心中滿是喜悅。“起來吧,帶你出去吃飯啊,補充補充體力。”張濤雖然強忍著腰肌酸軟,但還是堅定地要帶丁伶出去。他知道,作為男人,不能也不可以不行。

他們來到一家溫馨的餐廳,柔和的燈光灑在兩人身上,仿佛給他們披上了一層愛的光輝。張濤細心地為丁伶點餐,眼中滿是寵溺。丁伶看著張濤,心中充滿了感動。他們一邊享受著美食,一邊回憶著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從相識到相知,再到如今的相愛,每一個瞬間都如同璀璨的星辰,點綴著他們的愛情天空。

飯後,張濤將車穩穩地停在了丁伶家門前。兩人並沒有如往常一般急著進屋,而是手牽著手,在大院裏慢悠悠地溜達起來。

張濤滿臉堆笑地說:“嘿,寶貝兒啊,明天上午我來接你哈。咱去登個記咋樣?登記完了你就趕緊搬我那兒去住唄。你想想啊,我這一天來回接送你,累得我跟那啥似的,你就體諒體諒我唄。”丁伶眼睛一瞪,“哼,你這小算盤打得喲,那聲音大得半個京城都能聽見。你要是嫌麻煩就別來呀,又沒人拿槍逼著你。”張濤趕緊賠著笑臉,“哎呀呀,那哪能不來呢。你到我那兒去,我天天給你做早餐,保準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丁伶一撇嘴,“不用,我媽也能做。”張濤眼珠一轉,又來一句,“嘿,我跟你說哈,我新買了個床墊,那可老舒服了,你要不要試試?”丁伶臉一紅,“呸,小壞蛋,狐狸尾巴藏都藏不住。”張濤嘿嘿傻笑。

這京城三月的天呐,那叫一個怪,乍暖還寒的。晚上的氣溫低得能凍掉人的鼻子。兩人溜達了一圈,凍得直哆嗦,趕緊回了丁伶家。丁母正舒舒服服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一看見張濤來了,就招呼道:“喲,張濤來了呀,快坐快坐。”張濤趕忙點頭哈腰,“阿姨好。那個啥,阿姨,我想明天和丁伶去登記,您看行不?”丁母大手一揮,“去吧去吧,這都是早晚的事兒。把證領了,那也算是名正言順了。”接著又轉頭對丁伶說:“丫頭,你啥時候搬過去呀?”丁伶哼了一聲,“媽,誰說我要走了,我還得在這住呢。”丁母笑了笑,“是嗎?那行,等你倆結婚了,就把你房間收拾收拾,你倆就在這和我們一起過吧。”丁伶跺跺腳,“哎呀,媽,你也欺負我。”說完一扭腰,像個驕傲的小天鵝似的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