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老中醫的住處,一股淡淡的草藥香氣撲鼻而來。張爸緊張地坐在椅子上,老中醫先仔細地看了看張爸的胳膊肘,接著老中醫為張爸號脈,他的手指輕輕搭在張爸的手腕上,閉著眼睛,靜靜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片刻之後,老中醫微微點頭,似乎心中已有了判斷。
隨後,老中醫取出針灸的銀針,用酒精認真消毒後,開始施針。他的動作嫻熟而輕柔,如行雲流水。不一會兒,從虎口到肩膀,張爸的手臂上都插上了銀針。老中醫不時地搓撚銀針,同時詢問張爸的感覺。張濤在一旁緊張地看著,聽到老中醫的問話,他連忙回答道:“針一動,就感覺整條手臂都癢,熱,酸脹。”老中醫微微頷首,繼續專注地施針。
半個小時過去了,張爸大汗淋漓,老中醫也累得夠嗆。他小心翼翼地收完針,然後開始給張爸烤電。這時候,就不用老人家親自動手了,由徒弟帶著張爸過去。老中醫則稍事休息,喘勻了氣
過了一會兒,老中醫睜開眼睛,開始開藥單。他的字跡工整而有力,每一個字都飽含著他對病人的關心。老中醫不僅寫下了藥材的名稱,還詳細地寫明了熬煮的時間和火的大小。張家人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心中充滿了感激。
一套治療下來,正好一個小時。張家人對著老人家千恩萬謝,老中醫卻隻是微笑著擺擺手,說道:“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他的話語雖然簡單,卻充滿了力量。
在之後的一個月裏,丁伶每天準時出現在張濤家,幫忙熬藥,陪著張爸去理療。無論是狂風肆虐,還是雪花紛飛,她從未間斷,去的次數甚至比張濤這個親生兒子還多。張媽看在眼裏,心中既感動又焦急。
這天,張濤剛送完丁伶回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張媽一把拉進書房,摁在了椅子上。張媽神色嚴肅,目光緊緊盯著張濤,問道:“你對小丁是怎麼個看法?”張濤一下子懵了,滿臉疑惑地說:“啥看法啊?我沒明白啊。”張媽微微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些許責備:“這些天小丁忙裏忙外的,你是不是得給人一個說法?”張濤撓了撓頭,說道:“我以為她是把我當弟弟呢。我壓根沒往這方麵想。”
張媽一聽,頓時有些生氣:“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把你當弟弟就這麼伺候你父母?對親爹親媽也就這樣了吧!你是一點數都沒有啊。”張濤有些無奈地說:“伶姐比我大六歲呢。”張媽急了,提高了音量:“咋!你還嫌人家歲數大!媽跟你說,女大三抱金磚,女大知道疼人,知道不?”張濤趕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比她小,她能同意嗎,她家能同意嗎?我現在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等我滿 22 周歲,伶姐就 28 了,她能等得起嗎?這都是問題。”
張媽沉默了片刻,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她說道:“那也不能這麼拖著啊,你直接快刀斬亂麻,跟她挑明了,行,那就先訂婚,後結婚。不行,咱也不能耽誤人家,我就認她當幹閨女。你抓點緊,年前給辦了。”張濤猶豫著說:“我考慮考慮。”
張媽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問道:“你是不是惦記包子呢?”張濤有些尷尬地說:“我和包子是有那麼一點好感。不過這陣子她忙著背台詞,準備進組拍戲,我就沒怎麼找她。”張媽語重心長地說:“兒子,你可得想好了,咱不能腳踩兩條船啊,這缺德事不能幹啊!兒子,媽不是說包子不好,但是明星的工作拋家舍業的,你借不上力啊,而且這娛樂圈吧也太亂套了。如果包子能退圈那沒問題,隻要你倆願意,媽沒說的。但她還想演戲,當明星,那就不行了。兒子,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你考慮吧。”說完,張媽推門出去了,留下張濤一個人在書房裏,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