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就是不知皇兄那邊是如何想的?”君桑吉一改之前的沉悶,人看起來倒是多了幾分鮮活。
奈錦看著這樣的君桑吉,心情有些複雜。
複雜於,君桑吉看起來好像比之前開心了,可是他的開心似乎並不是她帶給他的。
她當然不會愚蠢到因為這點而對顧錦瑟有什麼微詞,她隻是在心裏覺得自己很蠢,連這點程度都做不到,很沒用罷了。
唉。
或許她真的就是個沒用的人吧。
君丞止也在他們對話的時候走了過來,正好聽到君桑吉這一句。
他輕笑說了一句,“弟弟想玩了,做兄長的難道還能不奉陪。”
這是在暗指他幼稚的意思?
君桑吉嘴角抽了抽,皇兄啊,看起來真的是你比較幼稚啊。
不過君桑吉也很清楚,他的皇兄隻要與顧錦瑟有關係的事情上,都便變得另類幼稚。
“既然要比賽,那就這樣吧,時間為個時辰,看看誰釣的魚多,如果數量一樣多就比大小,輸的人待會要伺候另外倆人用午膳。”
“什麼?”君桑吉跟奈錦異口同聲,也都看向顧錦瑟。
他們看顧錦瑟那眼神分明像是在問她,你是不是瘋了。
玩笑歸玩笑,但玩笑也要看是什麼玩笑啊。
盡管之前君丞止說了讓他們今日可以不主意禮節隨意一點,但根本也不敢太過隨意好嗎。
要知道,那可是皇上!
他們西涼國的君主啊。
怎麼能讓他來伺候他們吃午膳?
那是午膳還是斷頭飯啊。
就是他敢伺候,他們也不敢吃啊。
顧錦瑟看到他們倆人驚訝萬分的模樣,一開始還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就是一個賭輸了的懲罰而已,這倆人反應這麼大做什麼。
後麵見他們用略帶驚恐的眼神看她身邊的君丞止的時候,她這才反應過來。
差點忘記君丞止是皇帝這件事情了。
沒辦法啊,這男人平日裏對著她,真是一點皇上的架子都沒有,他們之間沒有出現過因為身份而產生隔閡這種事情。
每次跟君丞止在一起的時候,顧錦瑟所能感覺到的便是,自己的男人是個優秀的男人,至於那高高在上的地位,她經常會忘記。
“你們放心啦,我們絕對願賭服輸,你們也不用擔心,丞止不會在意的,對吧?”最後的‘對吧’兩個字顧錦瑟看向君丞止。
君丞止笑著點點頭。
錦兒難得這麼開心,答應她讓她更開心一點又有何妨呢?
盡管之前已經有好幾次被皇兄對顧錦瑟的態度震撼到了,君桑吉此刻還是再次被震撼了。
這皇兄也未免太……太放得開了吧。
作為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居然真的願意放下架子,在輸了之後,伺候他們吃午飯?
他真的不介意?
君桑吉是有些懷疑,他皇兄是不是在說謊,會不會到時候輸了就耍賴呢?
可是這些想法一進入腦中,他自己便先否決可。
那不是他皇兄的風格。
皇兄向來說到做到,他所想的那些,根本就是對皇兄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