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他們肚子餓了,也是靠著這野蘋果果腹,不過君丞止醒來後,還去打了野雞……
想想那時候,再想想現在……
顧錦瑟的心滿是失落。
她不害怕,她本是一點都不害怕的。
可是想到那時候出生身邊有君丞止,現在隻有她一個人,她的心還是隱約的有些不安。
如果君丞止此時能在她身邊,那該有多好啊。
就算他什麼都不做,她的心……
她的心也能覺得很安穩,很有安全感。
想到這裏,顧錦瑟突然笑了一下。
好像在不知不覺中,她也變成了那種需要男人嗬護的弱女子了。
之前還生氣,讓君丞止不要將她當成弱女子的,可看看她現在的這些思想,這些情緒,可不就是弱女子麼。
不知過了多久,顧錦瑟才回過神來,野蘋果也沒洗,直接在身上擦了擦就吃。
什麼樣的條件適應什麼樣的生活,人不就這樣麼。
想想跟君丞止掉下山崖那時候吃個野蘋果還要去找水洗的自己,那時候的她也是夠矯情的。
咬了一口野蘋果,顧錦瑟又想起了君丞止。
在一起的時候沒發現,這一分開她才發現,君丞止這男人在她心中紮根的越來越深了。
甚至比去山東那時候還要深。
他們之間的感情並不轟轟烈烈,但卻是細水流長,更加經得起推敲。
滿腦子都是君丞止,顧錦瑟突然也不走了,拿著野蘋果,就在那蘋果樹下坐著吃野蘋果。
一口氣吃了兩個也野蘋果,肚子稍微填飽自己,將剩下的兩個野蘋果塞到懷裏,顧錦瑟便起身,準備去找點草藥來敷一敷她的腳踝。
說起來,她將兩個野蘋果塞懷裏,這畫麵真的挺搞笑的。
隻可惜這會兒森林隻有她一個人,連個笑話她的人都沒有。
顧錦瑟就這麼自娛自樂的想著。
在這森林裏找藥草比顧錦瑟想象中的要困難的多。
還記得那時候跟君丞止摔下山崖,找藥草什麼的都不困難,可是現在她連找點基本的資料跌打損傷的草藥都沒能找到。
就在顧錦瑟找草藥找的氣喘籲籲,將吃進肚子裏的兩個野蘋果都消耗掉的時候,她突然聽到森林裏傳來了腳步聲。
顧錦瑟頓時變得警惕起來。
生怕是那些來抓她的人,她四處張望,想找個地方藏起來,隻是這個地方沒有之前那些灌木叢,除了樹還是樹,根本沒什麼能躲人的地方。
顧錦瑟著急了。
目光轉來轉起,最後定格在麵前的大樹上。
樹下不好躲人,不代表樹上不能躲人啊!
想到這裏,顧錦瑟咬咬牙,不顧疼痛的左腳,雙手抱著大樹,一點一點爬了上去。
爬樹真不是容易的活兒。
除了身體被摩擦的很疼之外,她的手因為沒有任何遮擋包裹,都給磨破皮了。
不過這些都比不上活命重要。
隻要能活命,隻是一點小小的破皮,又算得上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