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兄,這可是你貼身之物,太貴重了。”吳越明有些詫異。他記得這把短刀可是吉泰心愛之物,平日裏很少拿出來,寶貝的很,今日這是怎麼了。
他看了一眼陵王,見其不屑的冷笑一聲,便知道,吉泰被陵王激怒了。
君丞止對顧和的爪牙,很是無感,掃了一眼桌上的短刀,倒是把好刀,玄鐵鑄造,削鐵如泥,到是個防身的好兵器。
隻是,這樣的兵器,宮裏有的是,在外人眼裏的寶貝,在君丞止眼裏不過爾爾。
“不必,我不感興趣。”
“你。”桑吉再次被激怒,猛地一拍桌子:“你什麼意思,是瞧不起我這把短刀,還是瞧不起本少爺。”
若不是看在君桑吉的麵子上,他早動手了。
雖然顧和一在提醒他們,在外麵謹言慎行,可麵對陵王這個草包,他很是不屑,陵王他不能動,難道他身邊的人也不能動嘛。
他鎖定目標,怒吼一聲。
君桑吉詫異的看向吉泰,暗道,有膽量,他倒要看看他如何收場。
吉泰到底是習武之人,一掌下去,桌上的茶杯顫顫巍巍晃了幾下,幾滴茶漬濺了出來,正好落在君丞止的衣袖上。
他皺眉,身後的小卓子一驚,忙地上帕子:“主子,可要更衣?”
站在身後的慶俞也為吉泰捏了把汗,敢跟皇上拍桌子,真是不要命了。
樓下氣氛活躍,樓上氣氛火藥味十足,形成鮮明的對比。
吳越明對吉泰難為君丞止視而不見。
君桑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倚在椅背上笑嗬嗬的喝茶。
君丞止接過小卓子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才抬眸看向對方:“怎麼賭?”
這算是應下了。
君桑吉有些興奮。
“你說?”吉泰道。
君丞止看了一眼樓下,第一局已經結束,淡淡的說道:“你我從這二十人中選一人,誰的人最後勝出,誰贏。”
“好。”這正和吉泰心意,他那點作詩的本事,根本進不了二十,讓別人代替,更好。
君桑吉對身後的慶俞低聲說了幾句,便跑下樓去。
片刻後,所有人都看向樓上,茶社的掌櫃的小跑著上樓,過來給陵王行禮:“陵王,下麵已經準備妥當,請你移步。”
四人走下樓,做到正中央。
二十位勝出的書生,站在他們麵前。
吉泰對一側的評委大吼一聲:“喂,這二十個人裏麵,誰的詩最好?”
君桑吉對對方的行為不恥,公然作弊。
評委被嚇的後退一步,哆裏哆嗦指了指其中一人:“他。”
“你確定?若是老子輸了,要你的狗命。”吉泰凶神惡煞的說道。
“怎麼輸不起?早說嘛,現在還沒開始,放棄還來得及。”君桑吉嘲諷的看了對方一眼。
“誰說我輸不起,就他了。”
君丞止仔細審視了站在眼前的十九人,輕輕抬起手,指了指站在最後麵的一名男子說道:“他。”
大家齊齊回頭,詫異的看向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