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別國進貢來的,我一看,便知道錦兒喜歡,特別留給你。”
顧錦瑟微皺著清秀的眉眼,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君丞止,當皇上不是很忙嗎?為什麼君丞止最近這麼清閑,總是往她宮裏跑。
“怎麼啦錦兒,不喜歡?還是想要別的?隻要你說,我一定滿足你。”君丞止被對方看得有些尷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皇上最近很閑?”
一句話君丞止便了然,尷尬的咳嗽一聲,放心手裏的錦盒,本來想說不是,可想到君桑吉的話,男人要經常說甜言蜜語哄女人,便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你比公務重要。”
顧錦瑟渾身汗毛倒立,這是什麼個情況,告白,還是沒事和自己逗悶子:“皇上是想讓臣妾做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
“不,不,朕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我就是想說,在忙也要抽出時間看錦兒。”君丞止感覺自己的舌頭打結,明明一句在簡單不過的話,為什麼會磕磕巴巴。
這還是他第一次說情話,感覺渾身發燙,幹渴難耐。
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顧錦瑟伸手欲要阻攔,見對方喝完,還意猶未盡的樣子,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那可是自己的茶,自己剛喝過。
“皇上,你到底怎麼啦,有什麼事直說。”顧錦瑟不想在和對方墨跡,大好的時光,都被這家夥浪費了。
君丞止被對方逼到死角,反到淡然,他暗自緩了口氣,神色如常,聲音低聲的說道:“哦,真是過來告訴你,今晚朕過來。”
說完不等顧錦瑟回答,快步離開鳳傾宮。
剩下某女木訥的愣在原地。
誰能告訴她這是什麼個情況,晚上過來,直接讓胡全說一聲便是,怎麼搞得很隆重似得,親自過來通知。
“幽蘭,你有沒有發現最近皇上很奇怪?”顧錦瑟不解的看向身側的人,眸子中充滿的疑惑。
幽蘭笑道:“娘娘,有什麼奇怪的,皇上寵愛娘娘,想時時刻刻待在您身邊,這不好嗎?”
“不好,我不習慣。”
時時刻刻?那不就監禁,她才不要,顧錦瑟沒好氣的撇了撇嘴。
門口的冬兒快步走了進來,上前稟報道:“娘娘,皇上命小卓子送來幾盆花,奴婢前來請示主子,如何處置。”
“又送來,本宮的鳳傾宮都快成禦花園了,你們看著擺吧。”顧錦瑟眉頭緊皺,現在她可以肯定,君丞止一定在謀劃什麼事。
冬兒笑著應下,轉身退出大殿,走到門外對小卓子吩咐一番,便把花留下。待沒人的時候,才掃了一眼四周,從懷裏掏出一張紙條,放入牆根的縫隙裏。然後快速離開。
顧錦瑟晚膳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大殿的‘景色’變了樣,滿屋子的奇花異草,以前那點賞玩的心思,現在蕩然無存。
這算什麼強行入住,讓這些花草代替他。
顧錦瑟心裏鬱結,無奈的撓了撓自己的臉,卻不知被撓過的地方通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