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舉步維艱,大家都早早的收了攤位,午睡。卻不知道京城發生了一件大事。
皇上出宮了,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從京城主街道經過,直奔城外。
至於發生了什麼大家不知道,都在猜測。
寶相寺門口一千處的台階上,站滿了皇宮禁衛軍。
一身便裝的君丞止,坐著布攆上了寶相寺。
主持淨空接到消息,震驚的跌落了手裏的經書,快步出了屋子。帶著寶相寺眾僧,在大門口迎接。
“阿彌陀佛,寶相寺現任主持淨空帶全寺僧人恭迎皇上。”淨空規規矩矩的行禮,沒了往日的傲嬌。
“嗯。”君丞止點頭嗯了一聲,看了一眼身側的人,胡全領悟,上前一步攙扶起淨空。
“不知皇上突然駕臨古刹,所為何事?”待皇上進屋坐下,淨空才問道。他眉頭微皺,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皇上不可能無緣無故來此。
君丞止踱步,審視了一番,才慢慢說道:“早就聽說寶相寺人傑地靈,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怪不得皇後非要來此小住幾日。”
“皇後娘娘?”淨空一驚,看了一眼身側的人,見其搖了搖頭,一顆心提了起來,怯怯的問道:“貧僧眼拙,不曾見過皇後娘娘的天顏。現在住在寺中的隻有淮南王的母妃及幾個散客。不知道皇上說的是哪位。”
“胡全,還不去看看你家主子,告訴她朕來了。”君丞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沉聲說道。
胡全領旨,帶著人,直接進了內院。
淨空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幾個僧人跟在胡全身後。
顧錦瑟躺在床上,她早就知道君丞止到了,可就是不起來迎接,心裏那口氣,還沒有消散。
故而胡全進來的時候,冷冷的甩了一句:“讓他自己來。”
靠,惹了老娘,就派一個太監來,想得美。
胡全額頭冒冷汗,剛邁進來的腿,又縮了回去去。
留下幾個侍衛,小跑著回去稟報。
跟在身後的幾個僧人才幡然醒悟,原來武太妃的恩人,便是當今皇後娘娘,這個消息讓他們大吃一驚。
慌張的回去稟報主持。
“皇上,娘娘病了。”胡全哪敢實話實說,結結巴巴的編了幾個字。
君丞止眉頭緊皺,那漆黑的眼眸布滿了冷意,啪的一聲,手裏的茶杯已完美的弧度,旋轉了半圈:“你們怎麼伺候的,皇後都病了,為何沒有人來報。”
“皇上……”淨空欲要解釋,卻被君丞止一計冷眼,嚇的閉了嘴。
“還不前麵帶路。”
“是,皇上。”
胡全俯身前麵帶路,他現在越來越不懂帝後隻見的關係了。
“錦兒,錦兒,朕來了。”君丞止進了內院,邊走邊關切的說道,看到床上那張蒼白的臉,心疼的問道:“怎麼會突然病了,告訴朕,到底發生了什麼。”
顧錦瑟躲在暗處的那雙清澈的眼眸,布滿的恨意。可她明白,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盈盈秋水的目子,在轉頭那一刻,滾燙的淚水流了下來,委屈的鼻翼收縮自如:“皇上,喜巧不見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