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巧氣衝衝的回到鳳傾宮,把手裏的東西狠狠的摔在桌子上。
幽蘭快步上前道:“喜巧姐姐,這是怎麼啦?”
“還不是禦膳房的那些小賤蹄子,居然說娘娘和陵王有染,真不想活了。”
“什麼?”幽蘭驚的上前,再次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這還有假,若不是我親耳聽到,怎麼會如此生氣,這是讓皇後娘娘知道了,豈不是又要暈倒。”喜巧氣的臉色通紅,恨不得殺了那幾個嚼舌根的宮娥,打兩巴掌,算是輕了。
幽蘭附和的點頭,看了身後一眼,低聲問道:“姐姐,這事若是被皇上聽了去,豈不是……”
後麵的話雖然她沒有說,可兩人心知肚明。
小叔子和嫂子勾搭上,不管在哪朝哪代,都是死。在民間,還有浸豬籠的風俗。
喜巧本想就此壓下此事,可幽蘭剛才提醒,她才恍然大悟,現在問題的關鍵不在皇後娘娘身上,而是金鑾殿那位。
若皇上真較起真,就算皇後娘娘,有十張嘴,也無濟於事。
“怎麼辦?怎麼辦?”喜巧有些著急,皇後剛和皇上和好如初,這時候在鬧出什麼幺蛾子,豈不是雪上加霜。
幽蘭站在一側,急得直跺腳。能堵得住一個,難道能堵得住整個宮裏的人。此事豈不是早晚會傳到皇上耳朵裏。
兩人在外麵幹著急,卻不知屋內的兩人聽的一清二楚。
“現在好了,稱心如意了。”顧錦瑟倚在床邊,白了對方一眼。
君丞止苦笑的求饒;“錦兒,我真的錯了,誰會料到桑吉會如此維護你,知道我把你弄傷,還特意送藥進宮,怎會……”
怎會不讓人遐想。這句話君丞止不敢說出口,他在傻也知道,這個時候在惹惱某女,估計一個月都不會見自己。
見顧錦瑟默不作聲,君丞止繼續解釋道:“桑吉本就生性風流,西涼國是個女子都想入陵王府,就算是做妾做丫鬟,那也是排著隊,這樣的人,我,我……”
“更何況,錦兒對他總是笑嗬嗬,很親昵的樣子,對我總是冷冰冰的,我才是你相公,不公平。”
說道最後君丞止連自己都不知道,那聲音如此的嬌嗔。
噗……
顧錦瑟忍不住笑出聲來,原來這家夥在吃醋,還真是小心眼,自己都沒有生氣他和別的女人睡,他到先生氣了,什麼邏輯啊。
本來她想做一個,不爭寵,不管事,無作為的皇後,可隨著日子的推進,他發現,眼前的男子,其實有時候很可憐。
父親沒了,母親沒了,連最親的叔叔也沒了,剩餘的親人都明哲保身,麵對一個比自己強勁的對手,時刻提防,夜不能寐。
不能明刀明槍的打,隻能暗中見縫插針。
最關鍵的是,無人分享他的寂寞,隻能自己一個人,在暗中舔傷口。
若是顧錦瑟沒有動了惻隱之心,那是不可能的,她必定還是個女人,就算經過特工組織的培訓,有時候還是會動心。
君丞止見對方笑了,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下,她笑了便好。
“你傻不傻,我可是你名門正娶的皇後,你可是皇上,誰敢撬你的牆角。”顧錦瑟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