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早啊,在吃飯啊,我也沒吃,好餓啊,看著還挺不錯。”君桑吉一進鳳傾宮便自說自話的盯著桌子上的飯菜。
拿起旁邊的碗筷,毫不客氣的坐下,熟稔著吃著早膳,抬頭對方某人的黑臉,沒心沒肺的問道:“皇嫂,你怎麼不吃啊?”
“你用的是我的碗筷。”顧錦瑟白了對方一眼,身側的喜巧,略帶氣憤的說道:“陵王殿下,那可是皇上賞賜給皇後娘娘的玉碗,後宮僅此一個,你……”
君桑吉抬手掃了一眼手裏白玉流變的碗,不解的問道:“皇嫂,你喜歡這個啊?早說啊,趕明我送皇嫂一套。”
“陵王……”喜巧氣結,這可是皇上賜的,哪是別的可以比的。
君桑吉無所謂的看向喜巧,略帶不悅的說道:“你這丫頭,不就是個碗嘛。你家主子都不介意,你急什麼。”
喜巧無語,隻能命人在拿來一個碗,遞給皇後,隻聽到對方,淡淡的說道:“無礙,以後那個碗,給小白當飯盒。”
喜巧低笑的應下。
君桑吉見四周的人低頭憋笑,疑惑的問道:“皇嫂,小白是誰啊,你宮裏的丫頭嗎?”
“不是,本宮新養的狗。”
“你……”君桑吉差點把嘴裏的飯噴出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這要傳出去,自己和狗用的同一個碗,自己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腹黑。
想到宮裏的某男,君桑吉受傷的說道:“還真是夫妻,連罵人都如出一轍。”
顧錦瑟不去理會,麵無表情的問道:“你來幹什麼?陵王很閑嗎?”
君桑吉快速又扒拉了兩口飯,才從懷裏掏出一封信,得意的在顧錦瑟眼前晃了晃,賤兮兮的問道:“想不想看,有人讓我給皇嫂送信。”
“哦。”顧錦瑟繼續悠閑的吃著飯,喜巧恭敬的站在邊上布菜,一點不受對方的叨擾,被無事的徹底。
君桑吉本以為對方會說些好話,再不濟,會發脾氣,可現在這算什麼。
他挫敗的歎了口氣,不甘心的站起身,擠開喜巧,獻寶的把信奉上:“皇嫂。”
“嗯。”顧錦瑟穩如泰山,繼續吃飯,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對方。
能讓君桑吉親自送信,放眼整個西涼國,沒幾個人,想來想去,也隻有最近才接觸到的武王妃。
知道是誰,顧錦瑟反倒不著急,武王妃現在的病情應該已經大好,想來也沒什麼大事,無非就是感謝,或是約自己見麵。
“皇嫂,你不看一下嗎?”
“你放下吧。”
“不是皇嫂,你還是先看一下,萬一是重要的事呢?豈不是耽誤了。”
“我吃完飯便看。”
……
顧錦瑟嘴角上揚,暗笑,叫你嘚瑟,讓你搶我的碗,我就是不看,憋死你。
君桑吉的自信心被挫敗的分文不剩,隻能用最後一招,湊上去,露出招牌的笑容,狗腿的幫顧錦瑟布菜。
“這個好吃,皇嫂嚐嚐。”
“這個也不錯。”
“還有這個。”
……
“君桑吉,你是想撐死本宮嗎?”隻見顧錦瑟的碗裏已經堆積成山。她瞪了對方一眼:“陵王你是不是很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