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要和他在一起,隻要在一起了,她一定可以慢慢感化他,讓他對她動心的。
看著安妮為情如此癡狂的模樣,宋暖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她捏了捏眉心,“你這又是何必呢?”
“你別管,好好跟你的唐總在一起,喬醫生的事兒,你少參合,你已經不是他女朋友了。”安妮一臉警惕的盯著她,生怕她這個‘前女友’搞事。
宋暖嘴角抽了抽,隻覺得有些好笑,“行,我不參與,不過我也不會告訴你,司洋的下落。”
“為什麼?”安妮瞪大眼睛,聲音尖銳了起來。
宋暖微笑著道:“因為我不想。”
“你......”安妮氣的臉都紅了,陰沉沉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憤憤的跺了下腳,“好,你不說,那我就自己查,我就不信,以我希爾家族的勢力查不到!”
說完,安妮朝宋暖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宋暖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無奈的聳了下肩膀,也轉身,繼續朝洗手間走去。
十分鍾後,宋暖回到包廂。
唐時言替她拉開椅子,“怎麼這麼久?”
“遇到了希爾小姐。”宋暖笑著回道。
唐時言眯了眯眸子,“你們說了什麼?”
“還能是什麼,司洋唄,他跟我打聽司洋的下落呢。”
“你告訴她了?”
“怎麼可能。”宋暖切了一塊牛排放進嘴裏,“我隨便把她打發了。”
“是麼。”唐時言微微頷首,沒在問了,端起桌上的紅酒晃了晃,抿了一口。
兩個小時後,生日聚餐結束了。
宋暖告別梅塞德大師,和唐時言一起,帶著兩個孩子回了酒店。
兩個孩子在車上就已經困得睡著了。
宋暖和唐時言一人抱著一個,把兩個孩子抱回了套房,安頓好。
大概是白天和晚上,都從宋暖口中聽到了喬司洋的關係。
這一晚,唐時言狠狠的索要了她,把她折騰的精疲力竭,快要昏過去了,才肯放開她。
而那個時候,宋暖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是喘著粗氣躺在床上,抬眼幽怨的瞪了站在床邊,依舊一臉精神的男人一眼後,就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眨眼間,一個星期過去了。
這天早上,宋暖起床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了。
唐時言早已經帶著兩個孩子出門了。
至於她為什麼起的這麼晚,這還要怪昨晚唐時言的不知節製。
“宋小姐,早。”王姨看到宋暖從樓上下來,笑眯眯的打著招呼。
宋暖打了個哈欠,精神有些不太好的回笑了笑,“早。”
“宋小姐,你臉色不太好,生病了嗎?”王姨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收起笑容,緊張關切的詢問。
宋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有啊。”
她洗漱的時候也看到了自己氣色確實有些不太好,不過也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所以應該不是生病,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
正想著,宋暖突然感覺胃裏一陣翻騰,一股惡心的感覺直接從胸腔裏襲了上來。
她臉色猛地一變,連忙捂住嘴巴,朝洗手間跑去。
王姨見狀,嚇了一跳,也趕緊跟過去。
跟到洗手間的時候,她就看到宋暖趴在馬桶邊沿,嘔的驚天動地,眼淚都出來了。
“宋小姐,你這是怎麼了?”王姨上前,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