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醫生應了一聲,蹲下身體給喬司洋做心理檢查。
唐時言和程西,以及另一位劉醫生就站在旁邊看。
看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王醫生神色凝重的站了起來。
“怎麼樣?”唐時言抿唇問。
王醫生搖搖頭,“很嚴重,剛剛我用催眠侵入了他的意識,發現他的心理狀態已經到了很危險的地步,全是陰暗的一麵,所以他必須馬上進行心理治療,否則再這樣下去,他會變成一個不可控的存在。”
“嘶......”聽到這裏,程西又抽了一口涼氣,“不可控的存在,那不就是瘋子嗎?”
“比瘋子更可怕,瘋子不一定會做出危害社會的事,但他是絕對會的,我剛剛說了,他的內心全是陰暗的一麵,這樣的人一旦釋放內心的黑暗,誰也保不準他會做出什麼來。”
“天啦,那也太可怕了。”程西打了個哆嗦。
唐時言抿著薄唇,雖然沒有說話,但心裏卻已經決定,將喬司洋送走。
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在宋暖身邊。
“你們把他帶去醫院,讓孟玨把他單獨關起來,至於他怎麼處理,等宋暖醒來後來說。”唐時言垂眸,眼神毫無感情的看著喬司洋,吩咐道。
“明白,”程西點頭應下。
隨後就和兩個醫生一起,架起地上的喬司洋離開了。
他們走後,唐時言把房門關上,回了主臥室。
他剛一進去,就看到原本躺著的女人這會兒已經坐起來了,正一臉難受的揉著太陽穴。
“醒了?”唐時言靠在門框上。
宋暖聽到他的聲音,停下手上的動作扭頭看來,“唐總。”
唐時言嗯了一聲,抬腳走到床邊停下,“頭昏?”
宋暖虛弱的點點頭,“是啊,可能是喝太多酒了吧,謝謝唐總你送我回來。”
唐時言冷著俊臉,“我可沒有送你回來。”
“唉?”宋暖微愣的眨了眨眼,“不是你送的我?”
唐時言不置可否的抬抬下巴。
宋暖疑惑的皺起秀眉,“不對啊,怎麼會不是你呢,當時在酒吧,明明就是你啊。”
“你認錯人了,你把喬司洋當成了我!”唐時言抬眸,凝視著她。
宋暖搖頭,“這不可能,就算我當時喝多了酒,我也不至於把司洋當成你啊。”
“你本身是不至於,但喬司洋催眠了你呢?”唐時言把手插在褲兜裏,冷聲說。
“什......什麼意思?”宋暖背脊挺直,直覺接下來他要說的話,會衝擊她的三觀和認知。
唐時言直視著她,薄唇輕啟,“你應該是在酒吧裏就被喬司洋催眠了,他讓你把他當成我,這樣一來,你就會毫無戒心的跟他走。”
聞言,宋暖還是不肯相信,搖了搖頭,強顏歡笑的道:“不會的,這根本不可能,先不說他根本不會催眠,就算會,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見她那麼維護喬司洋,唐時言俊臉沉下,“看來你從來都不曾真正的了解過他,否則為什麼你連他會催眠都不知道呢,至於他為什麼這麼做,那是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打消過得到你的念頭。”
宋暖眼睛瞪大。
唐時言揉揉眉心又道:“他清楚的知道那次在遊輪上強吻你後,讓你對他有了戒心,所以他就冒充我來靠近你,因為你愛的人是我,隻有這樣你才不會......”
“別說了,這不可能!”宋暖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大聲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