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引動廬縣三大勢力的合力絞殺。
玉身在飛行時候,倒也沒有閑著,開始為蘇哲講述,方才那廬縣野神的來曆。
“昔年,有一位絕世的匠道高人,到塘府鑄劍山,決定開宗立派。”
“這位高人,廣納門徒,慕名而來弟子,不知凡幾。起初,這些弟子,倒是兄友弟恭,倒是和睦。”
“有一日,這絕世匠道高人,尋到周銘鋼和周鐫鐵兩兄弟,決定考核二人,傳授血煉之法。最終,高人看出其弟周鐫鐵,心術不正,內心殘暴,隻怕難以掌控血煉之法,故此將此法,傳授給了兄長周銘鋼。”
“周鐫鐵怒極,覺得師尊偏心,心魔逐漸滋生,有一日來到廬縣,被野神蠱惑,化身為邪神。而他因為心中執念血煉之法,故此自號,血煉神尊。鑄劍山高人,決定清理門戶。”
“但兄長周銘鋼覺得,此事,他也有看管不力之責,遂請命來到廬縣,耗費了極大代價,這才將血煉神尊鎮壓於廬縣地底。自古相傳,鎮壓核心之物,便是一道金鎖,鎖斷而野神出。”
玉身娓娓道來,仿若在說一件古老而又神秘的往事。
言語倒是平淡,可依舊讓人感覺,字裏行間,有歲月之氣流淌而出。
金鎖!
蘇哲心中咯噔一聲。
“你在鐵匠幫,有看到金鎖之類的東西麼?”
玉身隨口問道。
“當時天崩地裂,弟子性命都保不住,哪裏還顧得上這些啊?”
蘇哲縮了縮脖子,開口說道。
眼下他還摸不清這個師尊的秉性。
蘇哲覺得留一手。
日後二人感情深了。
再道出實情。
有了感情,或許就不會被人盛怒之下,一巴掌給拍死了。
“哎,老孫啊!老孫!”
“你可真是害人不淺啊,你怎麼不早說,熔斷金鎖,會放出一尊野神?鐵匠幫都被毀了,此事在你,不在我。”
蘇哲心中哀嚎。
急忙撇清關係。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至於死在這場災難的人。
蘇哲隻能為其默哀。
但冤有頭,債有主。
始作俑者,是老孫。
雁蕩山雄踞,其勢險峻,峰嶺嵯峨。
崖壁峭立,如刀削斧鑿,雲霧繚繞其間,難窺其真容。
攀援之路,怪石嶙峋,荊棘叢生。
此山之中,野獸眾多。
有惡虎出沒於林,其聲震山穀;
有巨蟒盤於古木,目露凶光;
更有群狼奔逐,獠牙森寒。
然山之腹地,竟有一座血色祭壇。
壇高數丈,通體皆紅,似由鮮血浸染而成。四周殘骨遍地,陰森可怖。
“這是我從王山記憶之中,看到的血色祭壇!”
蘇哲心中暗道。
\b玉身帶著蘇哲落地。
遠處祭壇周圍,圍滿了武道強者。
其中,血煉教強者,身披血色長袍,\b將廬縣武者,團團圍住。
“蹲下身子!”
玉身跳起來,將蘇哲的腦袋往下摁,二人就這般藏在灌木之中。
蘇哲循聲望去。
卻看到。
除卻孫鐵心,蕭尋歡,郭巨等匠心堂武者,還有漕幫強者,官府的縣丞和縣令……
一共有十幾名三品境強者。
眾人背靠著背,各持兵器,形成一個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