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和徐飛也挺好奇的。老爺子和馬道長他們,怎麼就突然來了後山?
老爺子聽我詢問,也是做出了解釋。
說這事兒還得從藍道長開始說起,話說我和徐飛之前來後山祭祀。
結果沒過多久,藍彩鳳道長和西門微受馬道長的要求,便來到了我們這裏。
不過她剛到徐飛他們鋪子,便感覺這後山不對勁,說這後山有妖氣。
馬道長當時並沒有怎麼在意,隻是說這後山是有一隻小狐狸,說沒事兒。
可藍彩鳳卻搖頭,說不是什麼小狐狸,而是有成了氣候的老妖就在附近。
馬道長一聽這話,腦子裏“嗡”的就是一聲。
他和藍彩鳳道長相識數十年,雖然沒能追到對方,但卻很了解對方。
他知道藍彩鳳道長沒有確切的證據,是不會亂說話的。一想到我和徐飛已經上山,心頭便急了。
要是深山裏真走出一隻沒有人性的老妖,我們豈不是很危險?
出於這個想法,馬道長當場便給徐飛打電話。但後山根本就沒有型號,這電話怎麼打得通?
為了安全起見,馬道長就去找了我爺爺,然後二人抄起家夥就往後山趕。
因為幾人出手及時,判斷準確,所以在剛才的千鈞一發之際,這才救下了我。
說到底,這還得謝謝那位老道姑藍彩鳳。
要不是她,我和徐飛說不定已經變成腦震蕩和植物人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老爺子的話裏,我發現他們竟然早在幾天之前,也就是小狐狸剛到這裏的時候,便已經發現了小狐狸的存在。
隻是發現小狐狸並沒有攻擊性,也就沒有去招惹,同時沒有告訴我們吧了!
昨天我們帶著小狐狸去市裏遷墳,其實兩個老家夥也是發現了的,但也沒有過多的插手。
這薑還是的老的辣,兩個老家夥的道行,還真不是吹的。
我本以為小狐狸隱藏得很好了,卻沒想到一直都在兩個老家夥的監控之中。
現在事情也都過去了,也沒有再去追究的必要。隻是月小溪的離開,恐怕又會讓屍姐變得孤獨了。
看看時間,現在也不早了,而我們還要去祭祀女鬼奶奶和兩隻鬼大叔。
但因為我後背受傷的緣故,說也祭祀女鬼奶奶的事兒就交給了老爺子,徐飛則帶著我先回去,準備先將傷口包紮一下。
我和徐飛一前一後的往回走,不斷的談論剛才那山中的老狐。
徐飛說,山中老狐幾乎都成一對一對的,說什麼出現一隻老狐還是母的,山中很有可能還有一隻公的啥。
總之雜七雜八,東拉西扯的瞎討論。
不過在說到月小溪的時候,徐飛的眉頭卻是一皺,同時開我。
說小狐狸走的時候說什麼“靈姐姐”,還讓你傳話。那靈姐姐誰?說是不是我的相好!
一聽徐飛如此開口,我心頭也是跟著一緊。
這事兒可不能告訴徐飛,屍姐的存在必須絕對的保密。要不然就是等屍姐恢複自由身,可以隨時離開山中後,才能泄露。
所以我隻能打馬虎眼兒,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個所以然。
徐飛也不是傻子,看我這模樣,明顯就是不想說,他也沒有為難我,也不在這事兒上糾結。
隻是話鋒一轉,再次開口道:“秦越,西門微你看怎樣?”
“嗯!冰霜美女,怎麼了?”我露出一絲疑惑,並不怎麼關心。
徐飛卻是“嘿嘿”一笑:“沒啥,隻是我挺喜歡她這款的,我準備這幾天對她進行瘋狂追求,早些脫離單身狗行列。”
徐飛一邊開口說著,一邊露出無限向往之色……
一聽這話,我當場就有些懵逼,隻感覺有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臥槽!要不要這麼喪心病狂?徐飛這小子竟然喜歡這種,冷得都能結冰的冰霜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