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聽到外麵的小女鬼這般開口,我當即便和屋裏的徐飛對視了一眼。
同時感覺,這回沒錯。這次說話的,應該就是昨晚救我的那隻小女鬼。
當然了,現在也不能肯定。兩個老家夥現在都還得醉酒之中,心裏雖然有這樣的推測,但一時間也不能做出決斷。
萬一推斷錯誤,外麵的才是真正的厲鬼,這要是一開門,我和徐飛就可危險了。
在這種情況下,我不敢隨意的冒險。所以我直接對著屋外開口道:“那就有勞奶奶了!”
“好了,奶奶這就走了。”那個稚嫩的聲音再次響起。
而且話音剛落,之前那種陰冷的感覺,這個時候也消退了不少。
而屋外,再次回複了平靜。通過門縫隙,發現外麵的街道依舊灰暗,路上沒有任何行人和車輛。
我緩緩的往後倒退了幾步,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兒。
徐飛此時也感覺懸著的心又放了回去:“秦越,看來纏著你的這隻女鬼很厲害,很是不好對付啊!”
我露出一絲苦笑,這是要好對付,那我就不用這麼愁眉苦臉了。
掏出兩根煙兒,遞了一根兒給徐飛,然後我倆就這樣抽上了。
出了這狀況,今晚肯定是睡不著了。所以我和徐飛就這麼坐在沙發贏生生的坐了一晚上。
直到六點左右,天開始亮了,我們緊繃的神經這才鬆了一些。
加上一晚上都沒睡,結果不知不覺間,我和徐飛就這麼在沙發上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忽然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這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剛一睜眼,發現叫我的是老爺子。
我見是老爺子急忙坐了起來,有些恍惚的揉了揉眼睛。
還不等我說話,便聽到老爺子用著有些嚴肅的語氣對我開口道:“小越,你們怎麼睡在沙發上,這東西哪兒來的?你們知道嗎?”
見老爺子一臉凝重的表情,同時將一張黑紙亮在我眼前,問我。
深吸了一口氣兒,讓自己盡快的回過神來。
此時,徐飛也被馬道長給搖醒,不過這小子比我更加迷糊,還一臉朦朧的樣子。
我仔細打探了一眼那黑紙,卻有些納悶兒,同時搖頭:“這東西,我沒見過!”
“沒見過?你真的不知道?就剛在我們門口撿得!”老爺子再次開口,表情有些憂鬱的樣子。
聽到在門口撿得,我頓時想起了昨晚的經曆。
不敢怠慢,然後急忙開口說道:“對了,這是那小女鬼留下的。昨晚你和馬前輩喝醉了,所以你們不知道……”
接下來,我一五一十的將我們昨晚所見所聞,一一的全部說了出來。
馬道長一聽這話,眉頭猛的一皺,露出一絲狐疑:“我們真得喝得不省人事?”
徐飛聽後:“沒錯,不管怎麼叫,都叫不醒你們!還不斷的打呼嚕。”
馬道長一聽這話,猛的一拍大腿,露出一臉的悔過:“說喝酒誤事兒,喝酒誤事兒。”
可是老爺子卻一臉狐疑的扭頭望向了昨晚的空酒瓶,好似略有所思。
不一會兒人,老爺子雙眼猛的的一睜開,臉色不僅沒有悔意,而是露出一絲憤怒。
“馬哥別自責,這都是那隻女鬼幹的。好一隻女鬼,果然有些手段……”
我們一聽這話,都有些不明白。馬道長更是開口問道:“秦兄,你這話啥意思?”
老爺子一聽這話,當場便對著我們開口道:“馬哥,我們昨晚喝的酒並不烈。而且我們隻喝了半瓶,就算再醉,也不可能醉得不醒人事!我們昨晚喝得酒,一定被那女鬼動了手腳!”
馬道長一聽這話,臉色也在刹那之間變了變,然後迅速走向了不遠處的桌子,拿起昨晚他們用過的酒杯看了一眼。
同時馬道長從腰上抽出一道符咒,最後隻聽馬道長嘴裏赫然念出一句:“急急如律令,敕!”
說完,隻聽“轟”的一聲。馬道長手中的符咒迅速燃燒了起來,符咒剛一燃燒,馬道長直接就把燃燒的符咒扔在了酒碗之中。
說也奇怪,案符咒剛被扔進酒碗之內,那普通的酒碗內部,竟然奇異的出現了一層層的紅色角質。
開始的時候隻有一點,可是隨著符咒的不斷燃燒。那酒碗之內竟然在很短的時間內變得鮮紅異常,就好沾染了一層紅色的鮮血一般。
而且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腥臭異常。
我和徐飛都不明白情況,隻是看了一眼那酒碗,感覺很是奇怪。
可是馬道長和老爺子,臉色卻在此時變得異常的難看和憤怒。
馬道長更是在此時“砰”的一聲一拍桌子,當場便大怒的開口道:“這該死的厲鬼,貧道不殺你,其憤難消!”
在馬道長怒火衝天的時候,老爺子也是冷冷的開口說道:“果然是這樣,看來還是低估了這九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