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漂亮的孩子,有著顯赫的家世,誰能想到,卻會生這樣的病。
夏琪內心糾結著,最後,猶豫地看著君謹言紅通通地眼睛,“你真的會乖乖聽話,不再弄壞小熊了?”
“嗯。”他用力地點點頭。
“那好吧,以後我們還可以一起玩的。”她表示兩人依舊還是朋友。
“會喜歡我嗎?”他尤不滿足,繼續問道。
“會吧。”她不確定地道。
而他,猛地撲進她的懷裏,不斷地蹭著她,“我們一起玩,一起玩……我會很乖很乖的……”
那時候的夏琪,不會知道,她的承諾,她的這幾句話,對他而言,到底意味著什麼。
而現在,當夏琪看著君謹言抱著她的絨毛玩偶入睡的時候,曾問過,“你不是一向不喜歡這些絨毛玩偶的嗎?怎麼現在卻抱著睡?”
“因為它們的身上,有你的味道。”抱著一起睡,可以讓他感覺到安心。
夏琪忍不住靠近著君謹言,打趣兒道,“我的味道是怎麼樣的?”
“很清爽的味道,就像是被陽光曬過的青草的味道。”他回道,鼻子情不自禁地貼上了她的臉頰。
這是什麼怪比喻啊!她像被曬過的青草?
夏琪突然有些想笑,也隻有君謹言,才會給出這樣的比喻吧。
他喜歡和她一起睡,當然,相對姿勢而言,有時候他會蜷縮成蝦子似的一團,擠進她的懷中,而有時候,卻又喜歡抱著她,把她拉進他的懷裏。
不過不管如何,他卻真的如他所言的,僅僅隻是抱著她睡覺而已,沒有對她做出其他的事兒來。縱使有時候夏琪明明已經感覺到他的哪兒已經zhong脹了起來,頂住了她的下腹,可是他卻依然不會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隻是安靜地躺著,閉著眼睛和她一起入睡。
曾有幾次,夏琪問道,“不難受嗎?”
“難受。”他如實回答著。
“那為什麼……”
“我不想琪琪躲開我。”
仿佛,他其實是懂她的,知道一旦他真的做了什麼,那麼也許她就不會那麼自然地每天都和他這樣相互依偎著入睡了。
最後,還是夏琪壯著膽子,頂著一張通紅的臉,用自個兒地手,幫著君謹言給“解決”了。畢竟,他的那個“頂”著她一晚上,她也睡不著啊!
葉南卿不知道自己看了速寫本上的那些畫,已經看了多久了?是幾個小時?還是十幾個小時?又或者是幾十個小時?上百個小時?
他滿腦子有地隻是這些畫,隻是這些畫為什麼會出自夏琪的手中。
當高碧溪從美國回來,得知兒子已經在家裏呆了整整三天地時候,立刻就奔到了書房,找到了葉南卿。
“南卿,怎麼回事,你為什麼突然在家呆了三天,怎麼不去公司?”高碧溪緊張地問道。
葉南卿抬眼,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滿臉焦急的神色,微微一笑,“母親是在擔心公司嗎?放心,公司目前沒什麼事兒,一切都還運轉正常。”
不知道為什麼,高碧溪覺得自從丈夫死後,每每看著兒子這種笑,總讓她有種抓不住地感覺,是因為他始終不是自己的親生的嗎?所以即使她在他六歲之後就帶著他,可是卻依然不親。
“雖然公司的事兒很重要,不過我當然也擔心你啊。”高碧溪道。
“是嗎?”他的笑意更加玩味,“我也沒事,隻是在看幾幅草圖而已。”
高碧溪有些詫異,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草圖,能夠讓他看上三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