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凡在一旁,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或許他心中曾有過猜測,可是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對於謹言,會有著這麼大的影響力。
“以後別再對謹言說一些會影響他的話。”崔凡突然開口道。
夏琪一愣,抬起頭看著崔凡,然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或許這次的事,也是給了她一個教訓。
“我叫崔凡,謹言的朋友,之前曾在會所的包廂裏見過。”崔凡這才開始自我介紹道。
夏琪猛然想起,在她第一次和君謹言在會所那邊碰見的時候,崔凡似乎也是那一票客人的其中之一。
“我是夏琪。”她報上自己的姓名道。
“我知道。”崔凡道,“你就是謹言口中的那個”琪琪“吧。”夏琪一時之間沒有回答。
“今天這事兒,王海也是一時衝動,他和彪子是發小,感情素來要好。”崔凡突然開口道。
“彪子?”夏琪的眼中閃過疑惑。
“以前在包廂裏要潑你酒,結果被謹言打得進醫院的男人,就是彪子。”崔凡解釋著。
“所以那個王海就打算找我出氣?”夏琪這下子算是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了。
“算是吧。”崔凡點了點頭,之前王海說要來這家會所,崔凡便多留了個心眼,沒想到還是出事兒了。
夏琪知道,這社會上多的是王海這樣的人,欺軟怕硬,不敢明著對君謹言怎麼樣,於是就挑個軟柿子來捏。隻是王海不知道君謹言幾乎每天晚上都會來會所這邊。
“不過你放心,這次王海鬧出這種事兒,以後他怕是沒這個膽子再對你做什麼了。”崔凡接著道。
“他會怎麼樣?”她問道。
“得罪了君家的人,你覺得會怎麼樣?”崔凡揚揚眉,反問道。
君家的勢力,不消崔凡說明,夏琪自是一清二楚,而且她覺得這話,對方更像是意有所指。
果不其然,崔凡又道,“我是謹言的朋友,所以有一句話,我很想問你。”頓了一頓,他盯著夏琪問著,“我想,誰都看得出,謹言很在乎你,那麼你呢,對他是什麼樣的感情?”
像崔凡這樣的世家子弟,最大的能耐便是琢磨人心。在對方的目光下,夏琪隻覺得自己像是要被看透似的。
“這是我的私事。”她抿著唇道。
“是嗎?”崔凡似笑非笑地道,“我隻是想提醒你,謹言和普通人不一樣,他不是一個玩得起的人。”
是啊,她從來都知道,他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我從來沒有和他在玩。”夏琪直視著崔凡道。
“那你愛他嗎?”在注視了夏琪片刻後,崔凡淡淡道,“應該沒有吧。是因為他的病嗎?”
夏琪一愣,是因為君謹言的自閉症嗎?所以她從一開始,就從來就沒有把他列為可以相愛的對象過。即使醫生宣布他的自閉症已經基本痊愈,可是在她的眼中,他依然還是病人,依然還是和正常人不一樣。
見她不語,崔凡也沒再說下去,隻是心中不由得有著一種驚駭。
今天,因為這個女人的一句話,謹言可以任由自己被打得頭破血流,那麼改天,若是這個女人愛上了別人的話,謹言又會怎麼樣呢?
崔凡突然有些不敢想象下去了。
君謹言額頭的地方被縫了五針,其他地方好在隻是一些外傷,隻需要養些日子,並沒有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