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麻藥過去之後疼得厲害,皇後還得依靠她!
離開死牢之後,晉王急匆匆地往鳴鸞宮趕。
宇文訣卻道:“我就不陪大哥去鳴鸞宮,我得去找父皇求情。”
明帝那邊,也得人盯著。
否則,如果明帝鐵了心殺薑寧,又讓人不知不覺地動了手,可就麻煩了。
晉王氣得瞪大眼睛,怒道:“老四,母後也是你的母後,你怎麼能這麼無情?”
宇文訣氣笑了,“我還無情?大哥,為了給皇後治病,我可是連媳婦都搭進去了!”
想到薑寧無辜受了牢獄之災,晉王嘴唇動了動,忽然有些說不出話來。
“那我們分開行動,你去向父皇求情,我去保護母後!”
晉王深深地吸了口氣,“對了,太上皇不是一直疼愛弟妹嗎?你也勸勸太上皇,讓他為弟妹求求情!”
見晉王毫不知情,宇文訣菲薄的唇角揚起譏諷地笑,去了禦書房。
禦書房裏,明帝正在見大臣。
蘇公公守在門口,攻擊地道:“淩王殿下稍等片刻,等皇上忙完了奴才再去稟報。”
宇文訣微微頷首,低聲問蘇公公。
“蘇公公,父皇心情如何,可說了準備怎麼處置薑寧?”
蘇公公眼神閃爍,尷尬地笑著道:“淩王殿下,奴才哪裏敢揣測聖意?那不是找死嗎……”
宇文訣深深地看了蘇公公一眼,勾唇道:“蘇公公陪著父皇一起長大,父皇最是相信您,怎麼可能會舍得對您動手?”
蘇公公訕訕地道:“淩王殿下,奴才知道您的意思,也知道淩王妃這次著實冤枉,隻是此事奴才真的插不上手。”
宇文訣點了點頭,沒有為難他。
說話間,禦書房的大門被打開,一個身著鶴服的大臣走了出來。
“微臣見過淩王殿下。”
宇文訣微微頷首,道:“陳大人。”
蘇公公進去稟報了聲,又匆匆出來,“殿下,皇上宣您進去。”
宇文訣對著陳大人點了點頭,抬步進去了。
陳大人麵色複雜地看著他的身影,自言自語道:“娶妻不賢,必有殃災啊……”
蘇公公站在門口,皮笑肉不笑地道:“陳大人,有時城門失火,也會殃及池魚,看事情啊,不能太流於表麵了。”
“蘇公公高見。”
陳大人聽了個似懂非懂,尷尬地笑了笑,出宮去了。
禦書房裏,明帝高高的坐著,頭也不抬地看奏折。
聽到宇文訣進來,他淡淡地道:“淩王,你求見朕是為了何事?”
宇文訣喉結動了動,黑瞳裏暗濤洶湧。
“父皇,您明明知道薑寧沒錯,為何還要把她打入死牢?”
明帝不悅地抬眸,威嚴的虎眸冷冷地看向宇文訣。
“淩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宇文訣俊臉冷峻,沉聲道:“父皇,兒臣都知道了。”
明帝深眸眯了眯,問:“淩王,你到底想說什麼?”
宇文訣勾唇冷笑,“父皇刺殺皇祖父未遂,心中惱怒,故而把怒氣撒在薑寧身上!”
薑寧為了保護他,甚至隱瞞了中毒的事,他不能棄她於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