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顧立冬抬眼,看向站在身前垂頭看自己的蕭寒,微微仰臉,“謝謝蕭老師啦。”

明明很簡單的一句道謝,他卻非要加個語氣詞來顯得親昵,更有絲撒嬌的意思。

張笑笑偷偷摸摸的撇嘴,心道這可真是個明目張膽勾引人的小妖精,我們少爺不吃這套!

結果,蕭寒明顯很高興於對方的撒嬌,剛剛扒他眼皮的手指不受控製的在他耳垂上輕輕揉了揉,“晚上一起吃個飯?”

他們今天就一場戰場上廝殺的戲份,哪怕收工再晚,晚飯也有時間約出去吃。

顧立冬眼珠一轉,勾著嘴角笑著點頭:“好啊,沒問題。”

站在城樓上往下看,兩軍對戰的兵馬已經集結完畢,顧立冬深吸口氣,光是站在這裏就感覺到了氣勢恢宏。

等戲開拍,他躲在角落處看著蕭寒身披盔甲手握□□,騎在站馬上向前奔襲,激動的哪怕噴了氣味阻隔劑都沒用,辛辣刺鼻的信息素味道漸漸彌散開來。

他旁邊不少人輕聲咳嗽,害怕打擾現場拍攝,咳嗽的聲音都特別壓抑。

顧立冬聽到聲音,不動聲色的縮了縮脖子,深呼吸讓自己冷靜。

不能看見蕭寒那麼帥就忍不住散味,他得矜持。

矜持對他來說就是個屁,聽聲就過。

他倆吃飯的時候,那信息素放的啊,包廂的門都關不住味道。

上菜的服務員恨不能戴個防毒麵具進門,哪怕是憋著氣也沒辦法,被嗆的眼睛發紅。

為了能安心吃飯,顧立冬從包裏拿出噴劑,晃了晃,對著後頸處噴。

蕭寒懶散的靠著椅背,見他噴的開心,眼中帶著好笑,“噴了有用?”

顧立冬把瓶放回包裏,單手撐著下巴笑眯眯給他了一個wink,“隻要你別忍不住散味,它就有用。”

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視而笑。

之後無論是誰都好像並沒有太多心思吃那一桌美味的晚餐,草草吃飽,相視時空中劈裏啪啦冒火星。

顧立冬起身,率先開口:“我有點兒累了,想休息。”

蕭寒跟著他起身,臉上帶著笑意,“我開了房間,上去睡會兒?”

顧立冬一挑眉,“難不成你也困了?”

“嗯,看見你就困了。”蕭寒上前,握住他手腕,“跟我走。”

顧立冬往前湊了湊,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蕭老師很急啊?”

蕭寒側頭,對著他半挑著嘴角,同時信息素不要錢的往外散,冰冷冷的氣息瞬間把他從頭包到腳。

三年沒見,這位對信息素的控製比從前更加順暢。

“嗯,很急。”

兩人回了蕭寒開的房間,又是一番較量。

較量的結果是第二天早上蕭寒睜眼,身邊的位置又空了。

他以為對方回了片場拍早上的戲,結果回去一問,昨天顧立冬已經殺青。

蕭寒瞬間黑了臉,那冰冷的信息素席卷向眾人,無差別的凍了一大片。

張笑笑臉都凍僵了,不解的看著他家少爺,咋的了,幹啥發脾氣?

蕭寒惱怒,他的Omega又跑了!

顧立冬窩在車裏,毫不掩飾他此刻的身心舒暢。

從裏往外散的那種舒爽感,讓來接他的吳豔偷偷瞄了好幾眼。

難不成導演跟他約了下部戲?

一想又不對,就算導演那邊對顧立冬的演技有所肯定,也不會再這部電影還沒拍完的時候就透出風聲,不然被其他人知道,還不得紅了眼睛。

沒忍住八卦的心思,到底還是問了句:“你昨天晚上遇著好事兒了?”

她在接到對方電話說來市裏酒店接人的時候還懵了下,如果她和顧立冬關心再近一些肯定會直接就問對方昨晚上的事情,但是他倆真的不太熟,比較私人方麵的事情就算她問了顧立冬也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