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這麼富裕的時間在一起了。薑格更開心了,她的臉放在他的掌心,輕輕蹭了一下,道:“那回我家吧,西瓜還在家裏呢。”

“好。”季錚溫聲答應,薑格坐正身體,他笑著收回手來,開車朝著白鷺湖公寓駛去。

回到白鷺湖公寓時已經下午兩點了,季錚打開門,薑格走了進去。西瓜在門口等著,她還沒來得及和西瓜打個招呼,就被撈在一個溫熱的懷裏,而後後背靠在了門上。

後背的門是硬的,前麵男人的胸膛也是硬的,但他的目光是軟的,他的氣息是熱的,薑格心跳亂了拍,她抬眸看著季錚,季錚低頭吻上了她。

男人的吻很輕柔,他的唇瓣輕輕覆蓋在她的唇瓣上,擠壓揉撚,他的氣息一點點渡進她的口中,順著她的嘴巴,傳遞到了她的最深處。

公寓的玄關處空空如也,隻有他們兩個,他們可以放肆做很多獨處時才能做的親密事情。季錚的吻沿著她的唇到了她的耳邊,最後,他的額頭抵在了她的額頭上。

薑格閉上的眼睛微睜開了些,眼底的光芒也變得有些朦朧,她看著季錚的眼睛,勾起了嫣紅水潤的唇。

季錚停下後,倒是換她主動了。她雙手攀在了他的肩膀上,將他壓向了她,但他太高了,薑格仍然需要踮起腳尖。

她的唇覆在了男人的唇上,男人動作微僵,喉結滾動。薑格學著他的樣子,從他的唇吻到了他的頰邊。

“你不是很想我嗎?”薑格的唇角勾起,唇落在了他的耳垂上,聲音低啞,低聲笑著,道:“不包括我的身體啊?”

她話音一落,季錚雙臂一收,她被他從地上抱了起來。薑格雙臂順勢環住他的脖頸,被他抱著往二樓臥室走的時候,輕笑著咬住了他的耳垂。

積蓄已久的爆發,是瘋狂的釋放和狂風驟雨般的滿足。多日未做這樣的事情,再加上前幾天的擔心和隱忍,薑格像一頭不知疲倦的小鹿,等結束時,季錚甚至擔心她就這樣睡過去。

但她死死地抱著他,甚至在洗澡的時候都沒有鬆開。她像隻被拋棄的小狗,在重新見到主人時的欣喜過後,就是鋪天蓋地的不安。

臥室內的旖、旎還未褪去,還伴隨著剛洗過澡的水汽,還有清甜的雪梨香和清淡的薄荷,季錚被薑格死死地抱著,他的心軟成了一片。

手臂抱住薑格,季錚看著臥室外,時間不知過去多久,外麵的太陽都快要落山了。冬日的陽光並不是熱的,但照在臥室內,卻是暖意一片。

懷裏薑格漸漸沒了聲音,隻有手臂仍然用力地抱著他,季錚低頭吻了吻她的頭發,輕聲問了一句。

“睡了麼?”

她沒有回答,等過了半晌後,季錚覺得鎖、骨處有些吃痛,他被薑格咬了一口,這是她的懲罰。

“對不起。”季錚今天說了無數遍,而說多少遍,他好像都無法諒解自己竟然讓薑格這麼難過。

咬著他的牙齒鬆開,輕輕的親了兩下,像是在安撫他的疼痛。季錚心下一熱,把薑格抱得更緊了。

“你什麼時候回去?”薑格被抱著,突然問了一句。下午太瘋狂,她的聲音比以往啞得都厲害。

提到這個,季錚的心又是輕輕一沉,他唇線微抿,道:“明天,部隊有嘉獎。”

季錚他們五個人的小分隊,在經過一天一夜的追擊後,終於擒獲了毒販頭目極其手下五人。他們從地道出來後,就聯係了部隊,部隊把他們和毒販頭目連夜帶回了中國。

這是國際相關的行動,能在這樣的行動中取得這樣的結果,是很大的戰績。季錚手下的五人小分隊,被批報了二等功。

這是二等功,是差點拿命換來的,但季錚並無感於這些。

男人的話語氣沒什麼起伏,薑格的臉從他懷裏抬起來,她眼睛有些紅腫,是在下午的時候哭的,或許是因為悲傷,更或許是因為快樂。

“不喜歡嗎?”薑格問道。

季錚看著她,把她頰邊的長發撩在耳邊,他看著她,道:“如果讓你這麼擔心和難過,隻是為了拿這次的戰功,那我寧願沒有。”

說到這裏,他語氣一頓,像是解釋,又像是其他,道:“但是薑格,這個毒販團夥殺了太多的人。”

不光販毒害人,他們還為了有新的據點屠村,殺人為樂,堪比惡魔。

在他說話時,薑格的手抬了上來,她捧住了他的臉,眼睛看著他,道:“我知道,他們還害了你。”

女人的手柔軟無骨,在他頰邊,源源不斷得注入溫暖。她說完後,就笑了起來,好像所有的情緒都煙消雲散了。

季錚唇角勾起,低頭吻了吻她的手。

薑格被親得有些癢,笑出聲來,把手收回來,重新抱住了他,趴在了他的懷裏。她聽著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捆綁著她的不安感漸漸鬆開。

“明天你去部隊,帶著我一起去吧。”

季錚的手放在了她的發間,輕應了一聲,溫聲道:“去幹什麼?”

“去打結婚報告呀。”薑格閉上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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