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練舞房陪著薑格的小螃拿了水杯出來,準備給薑格打水。在她出來的時候,季錚起身過來,道:“我去打吧。”

“好。”小螃笑著把水杯遞給了季錚。

茶水房在走廊盡頭,季錚拿著薑格的水杯過去,走廊比較空曠,腳步回響,季錚低頭擰開水杯蓋時,聽到了走廊盡頭後麵樓道裏傳來的談話聲。

“我沒拿到薑格簽名。”

“我也沒有,她就簽那麼幾個,誰能排到啊?”

“昨天李思辛來的時候,可是每個都給簽了呢,薑格還真是會耍大牌。哎,你知道嗎?《四季》裏的春,一開始定的是康嬌,後來薑格去找導演睡了一覺,才變成了她的。”

“臥槽,對吧,我就覺得肯定有貓膩……”#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兩個人是春晚的伴舞,剛剛練習結束,偷偷跑出來抽煙的。在樓梯的平台上站著,兩個小姑娘人手一根煙吞雲吐霧。那個短發的小姑娘還沒說完,隻聽到上麵扶梯處傳來了幾聲敲打。

兩個人隨即抬頭,扶梯處,一個高大的男人正站在扶梯處往下看著,燈光下男人五官輪廓英挺俊朗,一雙清黑的眸子深得看不清楚情緒。

待看清男人長相時,兩個小姑娘的臉色霎時間變了。季錚是薑格的保鏢,身材好長得帥,在回練舞房練舞的時候她們還討論過。

看著季錚,兩個小姑娘視線一對,嚇得站在了當地。

“以後不要在背後亂說話。”季錚低眸睨著兩個人,聲音溫和而冰冷:“我打人還挺疼的。”

小姑娘回過神,連聲說著對不起,拔腿跑下了樓。

等樓道人影消失,季錚回神,轉身去了茶水房。

薑格在練舞房練到了晚上十點。

練舞結束後,時間太晚,季錚讓李楠和小螃先回了家,他開車載著薑格回去。薑格對這個安排沒什麼意見,上了車以後她就歪著腦袋靠在了車窗上。

連續不斷的工作讓她身體極度疲乏,影響到了她的情緒。練舞練到後麵,薑格橫叉的程度還沒達到自己滿意的程度,整個人都繃了起來,周身氣壓極低。

南城的夜晚極美,矗立的路燈和鱗次櫛比的大廈交相輝映,馬路上車水如龍,像是川流不息的流火。

身體疲勞至極,薑格卻沒什麼睡意,桃花眼映照著車窗外的光影,腦海裏滿是今晚做不完美的那個橫叉。

眼前光影轉換,薑格的身體越來越緊繃,腦海中自己的動作似乎越來越不標準,膝蓋太彎,腳尖也沒繃直……薑格有些煩躁,煩躁得焦慮。

煩躁間,正在行駛的車身一頓,車子停下了,停在了路邊的行道樹下。薑格皺眉轉頭,季錚解開安全帶,路邊的樹影在他臉上微動。

季錚衝她一笑,清黑的眼睛帶著溫和的光:“等我一下。”

蹙起的眉頭微微鬆開,薑格沒有回答,轉頭看向車窗外。不回答代表同意,季錚打開車門下了車。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半,夜晚的寒風割著皮膚,微有些疼。在季錚下車後,薑格轉頭看了過去,寒風中男人的身姿像行道樹一樣挺拔修長。

他去了一個小攤前,待看清攤子上賣的什麼之後,薑格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在攤主拿東西時,季錚正和攤主閑聊。

季錚:“冰糖葫蘆賣這麼便宜麼?”

攤主:“對啊,早點賣完早點回家,快過年了。”

季錚:“剩下的幾個都給我包起來吧。”

攤主:“好嘞。”

拿了冰糖葫蘆,季錚轉身朝著車上走,一回頭